马夫子微笑着接下对方赞美:“严子过奖,老夫久居沛县,无事之余,不如何收束脩,启蒙弟子便有些多。”
严江轻嘶声。
历史书上说萧何曹参刘邦关系甚好,不会就是从这开始吧?
这老头,教育水平好像真有点高啊。
和各种典故,颇有相谈甚欢之意。
老头也说他近年收到秦国严子之书,对其中道理甚是入迷,很多问题想要讨教二。
两人都是博学广闻之人,时聊便不知时辰,茶泡浓都未喝下去。
直到天色甚晚,严江正想告辞,便见青年推门疾步而来:“先生,绾弟说你染风寒,这晚风夜凉,你怎还在外处?”
严江转头眼,便见那青年修眉凤目,文雅如修竹,只是静立着,便有渊渟岳峙之感。
马夫子对严江笑道,笑道:“让阁下见笑,这是吾徒萧何,素爱管老夫闲事。”
严江不由多看这夫子几眼,赞道:“得育如此良才,先生大才也。”
正在这时,又听到个懒洋洋声音传来:“老头儿,听说你病,看给你带什好东西来——”
走入院门刘季声音猛然卡住,但张开嘴,却闭不上去,仿佛被严子扼住喉咙。
“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,”严江微笑着看眼刘季,再看马维目光里便加惊叹:“这,先生真是育才有方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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