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旁边优旃苦笑声,给严江将酒斟满,轻轻道:“十年将过,不想魏国王公依然惧士如虎。”
“这是为何?”严江奇怪,名士是治理国家优秀人才啊,王公怎会惧怕呢?
优旃见多识广,便叹息道:“信陵君才高德重,又有诸国皆言当为魏王,先王自然惧之,后来信陵君窃符救赵后,惧先王责罚,便居于赵国数年,这期间,为防再出位信陵君,先王便严令朝中诸臣不得养士。”
严江明白,前任魏王在信陵君阴影下生活辈子,心里阴影面积几乎于无穷大,再加上魏无忌窃符操作太骚——帮他窃兵符人是谁?是自己心爱小老婆!
帮他开门是谁?是大梁守军!他夺得兵符后杀将领是谁?是自己心腹爱将!
早就下令把他轰出国境——不、冷静、冷静,且不说他是秦王亲下召令要六国善待之人,便是他本身天罚之能,就不能轻易触碰。
于是公子假深吸口气,勉强道:“严子有所不知,六国虽纷乱,但也是时之气,略有纷争,也是小事,事去便无痕,再者,因私怨若谤他国,非君子所为。”
严江于是顺驴下坡,夸奖公子假心胸广阔。
公子假这才道:“再者,楚国如今春申君尚在,严子若想见四君子,且要快些,春申君年事以高,再晚,怕是见不着。”
其实春申君前两年已经不在,但没关系,这乱世有个消息不准,也是常事,楚国甚大,够他游上两年。
可以想像,这事过后,魏王会有多毛骨悚然。
自己后宫宠妃他都可以命令动,这还只是偷符,要是他让她下个毒或者割自己脑袋呢?
更不用说后来调动大军,这其中只要魏无忌有点点想夺王位心思,他就已经是冤魂缕!搞不好还给自己带过绿帽子,代入下,严江觉得自己要是魏王,也肯定容忍不他。
诸种操作想加,魏王肯定不会信任魏无忌。
优旃继续道:“信陵君归国后,为求自保,日日饮酒作乐,三年后便去世,自此之后,国内相位空悬,已有数年。魏国又多是宗室封君荐才,至
严江闻子神情颇为心动,谢过公子假,说是拜祭信陵君墓后便去楚国见。
公子假大喜:“既如此,明日吾便带你前去。”
严江送公子假出门,看他出门后长松口气,回来时,神情便有些不好。
“不想竟亦有被嫌弃天,”向来被诸国王公挽留严江略不悦,揉着陛下头,就很气,“还是陛下你有眼光,知才华。”
陛下满意地咕声,那还用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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