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征不完商人才会从农耕之户中抽丁,时间,濮阳民生凋敝,大量商户逃亡,百姓生活落千丈。
户主看着五十许人,他怀念起当年卫国君主治下日子,虽然那时卫元君不思进取,但治下从不扰民,哪怕卫国后来被魏国灭宋时顺手灭,魏国也没有这可怕摇役,年满十七就要服“更卒之役”,年个月,要去修城墙、道路、河渠、喂养牛马……然后就是“正卒之役”整年都要在军中训练维护城池卫。这都不算完,过还有“戍卒之役”得远出边境戍边作战……
户主说到最后,几乎泪水都要流出来:“今年已经四十七岁,没有几年活头,儿孙都被征走,也不知可有命归来,这日子如何过得。”
严江看眼冷漠地陛下,也叹息声:“是啊,苛政猛于虎啊。”
“苛政”在他肩膀抓把表示不满。
人鸟在狭小草床上歇息,陛下爬着字母表,表示卫国虽无苛政,但是灭国啊,难道在你眼里,民比国更重要?
“陛下啊……”严江轻轻摸它把,看着窗外月光,悠然道,“沙砾能起高楼、成宫阙,可你看,又有哪里高楼宫阙可得永恒,沙砾不堪重负时,再华丽威严宫阙也会倒塌,只有沙砾本身,永远不灭。”
陛下若有所思,看着阿江,未再言语,夜无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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