猫头嬴更是骄傲地抖下羽毛,他家阿江就喜欢干大事,就喜欢这种生死边缘试探刺激感,用他说法就是,这样才能让他感觉生命意义,体会真正活着。
……
次日,李信被秦王政招来勉励番,说当郎官之位对他大才小用,然后将他发配去王翦麾下打杂,远离王庭不说,还被父亲狄道侯去信大骂通,问他是不是又干什头
严江当时正在给陛下喂食,闻言轻笑声,勾下鸟儿下巴:“来,宝贝,告诉这位,和大王到底是什关系?”
李信恼怒道:“严兄认真责个,别闹,那是王上,你怎可以每天出手甚重,给他身上留下青紫伤痕,万大王哪天恼怒记起,你如何担待?”
严江悠然笑:“那是前几天,这些日子不是没有?”
“那是等提前在内室铺上十几层草席!”李信坐到严江身边,抓把喂鸟儿鱼肉丝塞进嘴里,尝口觉得好吃后,甚至端走整个盘子,“君侧如虎侧,你如今并非还在世外,能否有些君臣之别?”
严江指指旁边老虎花花,表示天天在虎侧,漫不经心地道:“多谢信弟教导,兄自会谨记。”
虽然很容易被摔倒压制,但他却半点不生气,几乎可以说是越战越勇,尤其是他臂力惊人,悟性更强,不少次甚至给严江造成威胁。
打到最后,两人起躺在席上休息。
秦王政悠然道:“卿倒是半分不愿留手。”
严江微微笑,没有答话。
秦王政并未在意,只是回想起先前好不容易将阿江压在席下模样,可惜就失神瞬间,便被他掀翻反制——这种锻炼,倒比练剑更有趣味。
“你怎能如此不当回事!”李信看他还在细心喂鸟,忧愁道,“就点也不怕危险?”
“你便少说两句,心中有数。”严江安慰道,“王上只是时兴起罢,也未必会常居,不过合则来、不合则散罢。”
“王上必不会放你。”李信感觉头都大。
“那又如何?”严江勾头陛下头,在对方看李信轻蔑又有杀气目光里亲下,得到个回啾,杀气也消散不少,“若非这里最危险,也不会留下来。”
他与陛下四目相对,皆笑起来。
“若有下次,可还愿与寡人切磋?”秦王侧过身,支头看他。
严江转头地看他眼,微笑道:“有何不可?”
……
于是秦王政喜欢上晚上和阿江切磋场运动,惹得蒙毅和李信两位侍卫郎官都看出有些不对。
李信当严江是好兄弟,就忍不住在晚上去问:“严兄,你和王上到底是什关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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