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你眼中,向来众生平等,”秦王政神色失落,悲道,“为何独独于寡人例外,何其不公。”
“你戏怎那多,”严江跪坐在他面前,“又不是鸟,你收敛点啊。”
秦王熟练地拿手支起头,看着他,微笑道:“如何收敛,还请先生教。”
“你别摆陛下姿势!”严江抵抗不陛下威力,真拿他没办法,无奈道,“您已经是秦王,时常来找你不合适!”
再说,你又不能撸又不能亲,更不能抱,哪有毛茸茸可爱?徒然浪费时间。
后税赋入库,忙得根本看不到他人影,于是严江有事需要人商量时,就只能去找秦王政。
严江给秦王算笔账,先前在陇西时,造纸耗费只是人力,个小纸坊天能磨浆抄纸三千张,在李崇扩大纸坊后,成本下降更厉害,十张纸成本大约只需要个秦半两钱。
而售价是张纸十个秦半两钱,大约是成本百倍,就算如此,也比书简便宜十倍,且易于携带,严江认为完全可以结合印刷术,做些比纸更便宜低价书出来,霸占书籍市场。
秦王政略思索,就同意他建议。
严江于是更认真地表示,大篆笔画弯曲,书写不易,不如直接改成横平竖直模式,把大篆圆转改变为方折,便于书写,如此来,秦文推广更易,免得以后更改麻烦。
“枭鸟之身,不得其声,你如今又百般冷落,岂非负。”对此事,秦王政忍好些天,这个负心人知晓他身份后就把它赶到架子上,整日与那老虎狐狸厮混。
“哪里负你?”严江理所当然地道,“是陛下您自己不能说话,偶尔难以理会意思,也是常事。”
“阿江定有解决之道。”秦王凝视着他,语调温柔,“既可教学宫之众,再教寡人如何?”
这好看大王好声相求,而且还自带历史名人光环,严江时不能抵挡,终于无奈道:
秦王政眼便看出其中潜力,不但应允,更专门找来李斯负责此事,如今这位楚国乡吏在秦王手下颇受重用,没有利益冲突,他与韩非倒有几分同门情深模样,常常秉烛夜谈,对外说要兄弟同心什。
严江见事情解决,起身告辞。
然后被秦王留住。
这位大王放下书简,神态间似有丝伤感,猛虎收敛爪牙时,看着实在撩人,秦王政神情失落,叹道:“阿江,你定要这般生分?”
“你毕竟没长毛……咳,”严江掩饰地多咳几声,才解释道,“您毕竟是秦王之尊,身无寸功,生分些,更有利于君臣之别,尊卑之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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