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王闻言,从容握住他手,神态专注认真:“阿江,从波斯路行来,这世间,何人能知你懂你?又有何人,能懂寡人之志?”
“正因为懂……”严江越发感觉到秦王难对付,时找不到拒绝理由。
“且安心,不会扣你,”秦王政以为他还在怕出不去,细心解释道,“寡人政务烦多,不能擅离,全因有你,才能游遍天下,论出游之愿,不比你小。”
严江心道这倒是实话,你秦始皇统天下后就喜欢上巡
“唉,”真没看出来秦王是这个能说,严江都气笑:“大王,你当鸟时不能说话,真是可惜。”
“实话实说而已,若不说清,寡人怕是有性命之难,”秦王缓缓走至他身前,转向凝视远方江河,淡然道,“再者,亦无意掩饰。”
他是秦王。
严江时摇头,有些无可奈何之感:“行吧,那晚上你要不就飞回王宫住……”
秦王猛然回头,深邃眸光里带着霸道与睥睨,仿佛在说你多说句朕就挠花你脸。
。
秦王政深深看他眼,悠然道:“这话便让寡人难以置信,你何时竟也有尊王之心?”
彼此都是知根知底,再会装无辜,又能骗谁?
严江时被怼住,看秦王那霸道目光,莫名就仿佛看到陛下丢掉他毛茸茸后站在手上脸“你能拿怎办”模样。
他手有些痒地摸到袖中圆筒,纠结几秒后,终只是恨恨道:“陛下你人模样,可比鸟可恶多。”
严江本能摸下脸,仿佛感觉到被抓痛楚,想想,才道:“罢,如往常便是。”
“无论信或不信,寡人不愿伤你。”秦王政这才满意地转过头,指尖在栏杆上轻轻点击,悠然道,“既已说清干系,就回宫居住?”
严江有些犹豫,他总觉得哪里不对,但又说不出来:“那你之打算,如何?”
“与寡人同行,可否?”秦王转头看他,那王者眉目疏朗,意在天下。
这是让他真心帮助,严江有些难以抵抗:“这,得考虑下。”
秦王政不以为耻,反而轻轻笑,将这当成夸奖收下:“从前谁说最爱谁不听话可恶模样,这才几年,忘记?”
严江简直想咆哮,你只鸟要不要把这些甜言蜜语记得这清楚,你又不是老婆!
“……”最后,他心虚着、掩饰地挥下手,“往事莫提,倒是你、先前你……最后又是什意思?”
他在“你”和“最后”之间低声说两个字,随风而散。
秦王政微微垂眸,很是温和地道:“自是表达喜爱之意,阿江平日,不也是如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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