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王政见他眉目凌厉,杀意昂然,终于有点被挽回颜面爽快,只是瞥他眼,淡然饮酒:“如何,被揭穿,便恼羞成怒?”
那时它为救他,可是给他挡箭支,眼看就要救不回来,严江那时悲伤欲绝,什要求都答应,可是结果呢,呵……
严江思索半晌,心中疑惑戒备越来越重:“你究竟是谁?”
秦王凝视他半晌,在他几乎忍不住要扑上去掐着他摇晃时,终于缓缓开口:“是皓月,它是萤火,皓月焉能与萤火争辉。”
秦王政看他眼,淡然道:“错,它清二楚。”
严江轻笑道:“阿陛那小脾气,哄哄便好。”
“如此熟练?”秦王也笑问。
“自然,否则怎路把花花带回秦地,”严江璨然笑,“那时阿陛总能觉察不对,不也让敷衍过去,回秦之后,不也被哄得屈服承认花花?”
自己那亲亲抱抱加上甜言蜜语,他家陛下根本无法抵抗。
你怎能和家陛下花花来比,历史和萌宠完全不是同个频道好吧。
“那你又知鸟无二心?”秦王低声道,“若有日,你那枭鸟离你而去,可会伤感?”
“它不会,”严江自信满满,“阿陛死也不会离开,它最爱。”
秦王政微微收紧指尖,柔声道:“若它定要走呢?”
严江叹息道:“又未捆着它,天要下雨娘要嫁人,定要走,就随它去吧,便独宠花花便是。”
“呵……”秦王低笑声,收紧酒樽,冷漠道,“所以当年在狄奥多图之处发下誓言,你便从未想过遵守?”
严江正在品酒,闻此言,乃大惊:“此话从何而来?”
见个鬼!
不错,他当年是在那里抛弃花花并且独宠阿陛,还立下誓言保证只爱它个,但那都是多久以前事情,而且没有人类见证,这远在万里之外秦王是怎知道?!
他本能地扣住腰刀,但才想起见秦王没带武器,但没关系,这近拒离,再来几个秦王,也不是他对手!
他指尖微曲又舒展,本能地就想去捏捏陛下或者花花,那手感再好不过,若能吸上口,那简直就是最美好日子。
秦王政目光瞬间凛冽,声音不自觉便冷淡下来:“是否还要再养些雪豹兔狲、红隼小象之物,添丁加口,以此热闹家宅?”
严江捧大脸遥想下,面色微红,腼腆道:“倒是王上知。”
秦王政淡然道:“放心,有它在日,你想亦别想。”
严江叹息道:“王下此言差矣,只要不行事,想想又有何错,家阿陛又不知如何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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