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笑,秦法禁止私斗,又如何会知法犯法呢。”严江把话题转开。
严江只能给他。
确定身份后,对方看他眼神古怪有如逃犯,嘀咕道:“你官至上卿,却不懂秦法,律法考核是如何过,难不成是贿赂考官……”
正醒过来猫陛下没忍住嘎笑声,然后收敛笑意,傲然抬头,继续在严上卿肩膀上保持端庄。
严江老脸微红,却见周围路人已经感谢盖聂又为他们创收,让下次多收点人来,然后便各自离开,那熟练模样,也不知这事已经发生过多少次。
于是再度聊问盖聂:“你剑术如此出众,入军中必能得爵,有肉有酒有房有地,为何不入呢?”
笑着站在边后,翻个白眼,询问几个路人事情经过,熟练地让人把两个罪犯捆起来,然后摸出他们钱袋,当众点清,分给在场诸人。
严江有些莫名地分到几个钱时,却听旁边人道:“游徼错也,这人先前只干看着,并未抓这犯人。他未擒匪,不应分匪钱财。”
此话出,这带笑游徼当场表演变脸,沉声道:“有贼杀伤人,百步之内,旁人如不拖援手,当罚二甲,你不知?”
严江这才反应过来,难怪刚刚路人反应这快,原来见义勇为在秦国是义务,勇为可以分有罪犯身上钱,不勇为要罚款……
这能说什呢,任罚呗。
“已经年过六十,过征兵年纪,”盖聂笑道,“年轻之时转战六国,杀人不知凡几,待老去,已然称不上第,又见惯轻侠无端伤人,动辄得咎,剑术再好,也不过贵族手下鸡鸣狗盗之途,少时气傲,不愿为人所用,数十年游历,除剑之外,竟事无成,不如归乡。”
“您过谦,有此剑术,又怎会是事无成,”严江赞道,“先前两招,看得亦想与你较高下呢。”
盖聂深深地看他眼:“还是罢,已老朽,而你,尚且收不住。”
严江脚步顿。
“你身上杀气之浓,有往无前之意,却无回头之势,”这位剑术高手眼看穿关键,“真杀上头,你控制不住自己,如此来,甚难收场。”
严江没有铠甲,于是要折成秦国半两钱,而两铠甲钱居然高达四金,是户农人年收入。
倒是盖聂在边劝道:“这位士子想是六国游学而来,不应用秦法而罚。”
“异国之人?”游徼皱眉道:“可有传验?”
严江苦笑道:“是秦人,还是给金吧。”
“秦人如何不懂秦律!”游徼正色道,“北晋多有赵国*细混入,速交验传,否则就拿你审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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