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自然,尤佳当年,是很想去乐峰,”楼都行连看着网玦,边修改着文章,“只是当年被尤副峰主强拎过来,但他可是能同时弄四个乐器天材,只是差着磨练罢。”
“你就别为他贴金,这种话他说吧?你也信?”黄微嗤笑声,把算好黄历递给他,“当年尤佳可是去乐峰,只是拉首曲子,就已经是魔音穿心,弱点听七窍流血,周围弟子面无人色,让乐峰主亲自送回来说收不。这些年他也就敢在自己池子里拉拉二胡,否则让安峰主听到,他被砍就不是须子,是鱿头。”
“他拉出曲调虽然古怪高昂些,但也是很有新意,只要耐心修改,不难出佳作,”楼都行淡淡道,“辈师者,本应按材施教,若开始就否定他未来,未免草率些。”
他能在中洲当数百年院长,靠可不全是长袖善舞与忍让退避,徒者求学之心,无论如何,都不应打压。
“也就你能忍他,还真让他开个头条峰出来。”黄微难以理解,“开个补习峰也比这强,你补习班多红火啊!”
久受压迫他本能求救,真没想到楼都行就站出来,且见识安娴实力,也不曾退缩。
当时拉他成亲,真是权益之计,毕竟他要户口,自己要大腿。
但后来在起,还挺合得来。
那几年,自己找头条,他来动笔,闲暇还可以起点小文章赚钱,都不找他要私房,还在大方地把赚来钱交给他。
如果这些都只是拉近关系小事情,那最让他动心就是他弹琴。
楼都行补习班虽然才不过几年时间,但口碑已经直追昆莱数十个百年老班,补习次合格率高到七成,每次报班简直人山人海,涂咔咔为她家废兔甚至给出十万点个名额天价,但楼都行就是不做,每次报名都是抓阄进班,不搞特殊。
“缺钱不能这赚,”楼都行写完最后字,边将涂改文章誊抄下来,边道,“尤佳天性喜欢收集消息,亦觉得新奇,大道三千,何路不行?”
尤佳看似洒脱,其实很是执着,须子被砍
这多年,他本来觉得个人挺好,但是和他在起后,忽然觉得两个人才是完整鱿生,有个可以支持理解自己人在身边,让他终于明白为什小妖精可以把掌门迷七荤八素。
那是种,道不独感觉——
……
多闻峰上,小院之中,楼都行迎来自己客人。
黄微左右打量下别致院子,随他进屋,做好东西拿出来:“你还真要先吉时给他开场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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