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瓶颈果然还是工资？”
“是
。现在算上兼职和临时工
共七十人，要减到五十人才会有起色。”
“要减二十个人？不可能。那样工作就没法开展
。”
“那至少也要减十人。”
忽然，个人脸孔浮现在他眼前。那个人应该会说。
“怎
？”高町静子问道。
“没什。打扰您工作，对不起。”弘毅说着站起身来。
2
桌上内线电话响起，正在批阅文件直弘马上拿起话筒。“喂。”
决定离婚时。她从熟人那里打听到
们事务所，就来咨询。此前们素不相识。”
“在父母离婚之后你们也有联系，仅仅是因为私人关系变亲密吗？”
听弘毅问题，这位极具平民气质女律师措辞慎重起来。“要说是私人也可以。三井女士发邮件告诉她近况，有时间就会回复，仅此而已。离婚女人会有很多不安，所以尽量跟她们交流，就算是售后服务吧。当然，如果是和法律相关咨询，是不能免费。”
“您刚才说没有和案件直接相关线索。也就是说，您能想到些间接相关，是吗？”
高町静子微微撇撇嘴。“和三井女士都是成年人，在邮件中不会总说些无聊话题。”
“岸田先生找您。”话筒中传来祐理稍显沙哑声音。直弘非常喜欢她声音，听就感觉浑身放松。
“请他进来。”直弘说着放下话筒。
门立刻就开，瘦削岸田要作出现在面前。他太瘦，身上西装就像挂在衣架上样。
“预算结果出来吗？”直弘边走向沙发边问。
“出来，但结论并不好。”岸田在直弘对面坐下，从提包中拿出叠文件放在桌子上。
“你们都谈什？”
高町静子微笑着摇摇头。“虽然您是她儿子，也不能告诉您。是律师，有为委托人保密义务。虽然您母亲已经去世，但她依旧是曾经委托人。”她语气很平静，但每个字都透露出律师尊严。弘毅折服。他觉得若是在法庭上，这肯定能成为强大武器。
“但是……”高町静子眯起眼睛说道，“开始就说，您母亲看起来很幸福。从邮件中能感觉到，她好像在思考未来。但想这应该和案件无关。”
弘毅心中再次产生想哭冲动。峰子邮件之所以充溢着幸福，肯定是因为她沉浸在长孙即将诞生愉悦之中。
但正像高町静子所说，两个上年纪女人互发邮件，内容应该不止这些。峰子到底在咨询什？要跟这个女律师打听看起来有些困难。该怎办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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