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晚上,直弘终于下定决心,对祐理说想跟她单独谈谈。
“绝无恶意,只是有非常重要话跟你说,是关于你母亲。如果没猜错,你母亲叫户纪子,对吗?”
祐理瞪大眼睛问道:“您怎知道?”
直弘立刻确信切,他阵眩晕,感到难以置信。
夜总会关门后,直弘带祐理去家他常去日本料理店,因为那里有单间。房间里只剩下他们时,直弘跪在榻榻米上,双手伏地,低头行礼,告诉祐理自己便是她亲生父亲,而且不知道当时户纪子已经怀孕。
直弘去她住处,但已人去楼空。不久,茫然他收到她信,上面没有写寄件人地址。
户纪子在信里说,直弘向她求婚,她真很高兴,但不想毁直弘前程,只好选择离开。她还激励直弘,说父母好不容易供他上大学,即便是为报答父母,他也应该认真寻找自己该走路。
直弘感到盆冷水浇到头上。他这才知道父母多宠自己,自己又是多天真。户纪子信字里行间都充满对直弘爱,但也可以解释为是对不成熟人安慰。
那天之后,直弘就像变个人。他辞掉夜里兼职,到家家政公司当学徒。选择家政公司,是因为他想证明自己什都能做。
他判断奏效。在家政公司学到专业技术成为他后来创立保洁公司基础。
“向她道歉,说让她们娘俩受苦。她们明显过得很苦,虽然不知情,但也有责任。如果成熟些,户纪子说不定会接受求婚。”直弘手拿酒杯说道。
菜陆续端上来,酒也换成日本清酒。好像是富山酒。
“宫本小姐有什反应?”加贺问道。
“当然很吃惊。她好像难以立刻相信,这也难怪。但她似乎早已感觉到,并非只是个中意她
“两年前,在银座夜总会发现祐理。非常吃惊,她长得和户纪子模样。更令人吃惊是,她戴着这枚戒指。”
“当时她也戴着?”加贺问道。
直弘点点头。“问戒指是哪儿来,她回答让非常意外。她说那是母亲遗物。她母亲在三年前患胰腺癌去世。”
你母亲名字是——话到嘴边,直弘又咽回去。他要先整理下思绪。
他又去几次那家店,每次都指名点祐理,想问出她身世。她并非总说实话,但她说自己出身于单亲家庭,这点应该没错。不久,直弘便知道个决定性事实——祐理出生日期。如果她没说谎,她母亲正是在直弘和户纪子发生关系那段时期怀上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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