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大体上。”
“光是嘴上逞强。”
两人走进仙贝店对面
咖啡店，文孝想起昨晚女儿话。
他们点
冰咖啡。文孝抽出
支烟，加贺把烟灰缸放在他面前。
“昨天
在这家店跟您女儿聊过。”
“听说。”
聪子立刻从起居室中走出。“什
事？”
“出去下，您看下店。”
“又去玩弹子球？真拿你没办法。”穿着拖鞋聪子发现站在儿子身后人，“啊，是威风刑警先生。田仓先生嫌疑已经消除吧？”
“正在调查。”
“拜托你。他是个好人，不会杀人。保证。”
遮阳棚。已没有白天那热，但仍能感觉到光照天比天强。他觉得应该改变商品摆放方式，迎接酷暑到来。仙贝中有适合当下酒菜，也有不适合。
地上有影子移过，文孝意识到有人站在身后。他正要说“欢迎光临”，又把话咽回去。那个人他认识，而且让他感到担心。“今天也很热啊。”那个人——加贺向他招呼道。
“是啊。您找女儿？她还没回来。”
加贺轻轻摆摆手。“今天有事想问您，能抽出点时间吗？”
“啊……”文孝看眼加贺，发现对方盯着自己，不由得低下头去，“里面请。”他伸手去开玻璃门。
“您果然听说，那们聊起来就快。”
“这说可能有点不严肃，听说您发现个很有意思地方。也从没注意过那些上班族服装有什不同。”
“这人爱关注细节，所以也注意到田仓先生服装。为什他在外面转圈，西装穿得还那整齐呢？”
服务员端来冰咖啡，文孝点上烟。
“您知道原因？”
“明白。听说您刚出院，身体怎样？”
“托你福，回家之后就全好。要是不冒冒失失地住院就好。”聪子看眼儿子。“文孝，你要跟刑警先生谈话吗？田仓先生是个什样人，你要好好告诉他。”
“真啰唆，知道——们走吧。”文孝转向加贺说道。
加贺对聪子说声“保重”。
“您母亲看起来身体很好，真是比什都强。”出店门，加贺说道。
“您母亲呢？”
“母亲？您是说妈？她在家，要叫她吗？”
“不，要是您母亲在，咱们就出去找个地方说。”加贺说道。
文孝从这个至少比自己小轮刑警身上感到种无法言说压力。他确信，这个刑警绝非只是为随便打听什而来。
文孝吐口气，点点头，随即走进店，朝里面喊道：“妈，没睡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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