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结发为夫妻,恩爱两不疑。
童晓年想,当年裴凤桐带着她跪父母时候,好像也就这十八岁?
该不会早熟也是遗传吧……
童晓年把化妆奁啪地合上,抢过来:“人家是男孩子,你送他什
童晓年追过去时候,裴衍正捧着她首饰奁,神情茫然:“是不是得是金器?”
童晓年真惊。
“没有疯,San值很稳定。”裴衍看出她担忧,开口解释。“只是他第次进家门,想让他知道,你很喜欢他,没来得及赶回来见他爸爸也很喜欢他,你们都很看重他,他可以把这里当自己家……”
童晓年在大学教书,少年人欢喜都轰轰烈烈,轻裘快马。
很甜,很张扬。
裴衍扶着门框,有些烦躁地舔下唇角:“那也要,等有个名分。”
童晓年回过神来,忍不住失笑,笑里有点沧桑。
裴衍这是在责怪她来得太早。
他啊,昨天还是个牙牙学语小婴孩,今天就伸手问她讨媳妇儿。
裴衍话锋转:“你有没有什贵重东西,可以做礼物。”
裴衍按着洛行云肆意行凶,冷不丁背后传来敲门声:“该睡觉。”
两个少年同时转过头来。
童晓年抱着胸口站在门前,又好气又好笑。
裴衍败兴起身,洛行云羞耻地扯过被子蒙住脸,蒙会儿觉得不太对,掀开角鼓足勇气对她说:“阿姨对不起。”
童晓年噗嗤笑出声。
作为个过来人,她却知道,什都没踏实过日子要紧。
洛行云进门时候,她觉得她儿子这段初恋,恋得有点疯。
现在裴衍捧着她化妆奁,低着头说这番话,平静似水,竟有种成熟隽永、静水流渊感觉。
男孩子身量已经很高大,不再是小青苗,而是株参天大树,笔直俊挺,遗世独立。
但是他细长指尖摩挲化妆奁时候,心中却在想着些很柔软、很怜惜事。
“什礼物?”
裴衍眼睛闪闪:“他第次上门……”
童晓年反应过来,忍不住掐下他耳朵:“你们俩才多大?让准备见面礼、长辈钱?!你怕不是想伙同你小朋友,讹钱吧?!”
不料裴衍态度很认真,不像是说笑:“得有。”
说罢转身上楼,走进父母主卧,童晓年化妆间。
对不起什?拱他家猪?
不得不说,小朋友还挺懂事。
裴衍掩上房门出来,问童晓年:“怎样?”
眼神掠,请君评价。
童晓年给出很高评价:“你可以跟他美言几句,让他来报研究生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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