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谢虚打断
戮教主自顾自
怒火，也避而不谈身世问题。
“
在这里很好。”谢虚道。
戮教主久久未动。
他好似全身都僵住，目光落在谢虚身上时，满是震惊。
他灰色眸眼里虽有惊艳，更多却是
种不敢置信惆怅和怀念，那神情就如同看着自己景仰已久也逝世已久前辈，突然又出现在自己眼前。
戮教主已是失神地站起，死死盯着谢虚。他面容紧绷，流露出眼角细纹，已是有股沧桑风霜意味。唇抿紧，甚至有些发白，拳头紧握地打颤。
他问道：“你、你姓谢对不对？”
同清风霁月般完美，是让人魂牵梦萦、神魂颠倒美。
戮念念身为男子，只因张过于明艳样貌便惹人非议。他素来厌恶别人用目光打量他，便是满含柔情夸赞，也会令他不适。自他成为血鹿堂主后，便再也少见那些爱嚼舌根人议论他样貌，可现在……戮念念居然也可以理解那些人想法。
这世上确是有人生得让人挪不开眼艳丽。
推己及人，戮念念垂眸，将眼底惊艳遮住。只字句开口，声如寒冰：“你是谁？”
“……”
谢虚不知道客人为什
还要再问遍，不过发现对方几乎是期待到恐惧地看着自己，眼中甚至有分退惧挣扎后，还是应道：“嗯。”
戮教主突然便似放下心防般笑起来。这样穷凶极恶人，露出笑容也与普通中年长辈没什两样。他目光满是怀念，感慨道：“你与他……长得很像”
“不过你长得要比他好看些。见到他时候，他脸上全是伤疤，几乎要看不出原来五官是什样子。”戮教主似陷入回忆中，目光都有些放空，半晌又长舒口气，“他年轻时，应当与你相差不远。”
“……”谢虚忍不住问道，“客人说是谁？”
戮教主似才反应过来，他顿顿：“你不知道自己身世？你又如何会流落到这里——”戮教主皱眉，看旁边呆怔怔秋池水心惊胆战，只觉得自己又要背锅。
抱着琴美人半晌才答：“谢虚。”
那神色竟似有些无奈。
戮念念听到他话，这才忍不住又抬起头细看，发现虽是与印象中截然不同，但那眉眼确与谢虚极像——时，竟有些慌乱起来。
谢虚额上，还印着点红痕，是方才暗器内劲未停，才将他额头打红。雪白面容上，便只有那点胭红，好似不小心拭上脂粉，顿时生出无限勾人意味来。将那如谪仙般人物，都拉下凡尘。
戮念念又不敢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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