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他是真的放下了。”
bao烈怒火,猝不及防便被人摔至一言不发,丝毫不敢有任何异议。
落地窗上有一片透明的水渍,应该是杯中残留,顺着玻璃淅淅沥沥地往下滴,拖出几条长长的流线,又在浅灰的商务地毯上留下几小片深色。
“祁总……”章弘站在门口,望着祁遇白坐在椅子上的背影。
他手肘撑在两边膝盖上,微微喘着气。听见章弘叫他,就整了一下西服前襟,而后转身看着门口的人,眼底有一层陌生的落寞。
似乎他并没有从发泄中获得快感,反而愈发失意。
两人缄默片刻,章弘说:“我去找人过来收拾。”
没等他转身,祁遇白叫住他:“章弘。”
章弘走近几步,祁遇白慢慢开了口:“我把那条围巾送给他的时候,他总共跟我说了两声谢谢。”
章弘不知道该怎么开导他,干脆站在原地,像落地窗边那些毁损的设备一样一言不发。
祁遇白垂下头去,手腕有轻微的颤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