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——”
戚嘉文双眼大睁，不解地看着林南，“有喜欢
人？男？”
“嗯。”
“你俩在
起
？”
林南听见这个字眼
林南受到些冲击，回望过去，只见戚嘉文眼中十分坦荡，还有些激动，心里也不禁动容。
他抿着唇点点头。
戚嘉文差点儿就冲上来握着他手，想到何珊还在车里又半路收回去。
“
……特别开心，真。”他挠挠头，本来短而整齐头发被他薅得有点乱，“早就感觉到，咱俩特别聊得来。”脸上又出现些可疑拘谨，“然后，最近这段日子相处下来，发觉自己对你挺有好感。”
他说完瞧瞧林南脸色，难得有点儿不好意思地双手插进裤兜，右脚将脚边颗石子远远地踢出去，故作轻松道：“你怎
想？”
在云端般被这道彩虹水流托起来，水流下方有五六只手掌像桥柱样支撑着这道彩虹，每只手掌皮肤上都有行用漆喷上炭黑色小字，像纹身样：Lovehasnogender.
何珊见林南直仰头盯着这幅画，转着眼睛问：“这是什意思啊，画得很好吗？”
林南心中大震，转头询问般地看向戚嘉文，却见戚嘉文潇洒地耸耸肩，走到他面前将何珊肩膀往旁边转，“何珊你先回车上去，跟林南有话要说，小孩子不方便听。”
何珊看着表情明显有变林南犹疑不定，不知道该不该听戚嘉文话回车上去，又担心他们真有正事要谈。
林南想想说：“珊珊你先上车吧。”
林南震惊地望着他，尽管早有预感也没料到他就这直截当地说出来。
“……”
林南虽然长得好看，但在戏剧学院这种颜值破表地方就不算什。读书时因为性向跟家庭原因，他在班里存在感直不强，更不要说有人像戚嘉文这样向他表白，因此此时处理起来实在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嗯？你怎想？”戚嘉文见林南表情犹豫，脸上已经有点儿着急。
林南沉默会儿，眼光掠过戚嘉文肩看向他身后涂鸦里躺在地上男生，终于还是闭闭眼，字字道：“有喜欢人。”
“哦好。”何珊上车前又看他们俩眼，见二人难得都表情严肃地面对面站着，终于还是乖乖拉开车门坐进去。
戚嘉文跟林南站得很近，这样说话声就只有他二人能听见。
“林南，你能看懂吧，这副画。”戚嘉文眼睛直直地盯着他，不让他有撒谎机会。
林南犹豫片刻，低声嗯下。
“所以们是类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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