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神，终究忍不住担心：“他……他伤臂到底怎
样
？”
宇文离道：“接过
次断手，又接过次断臂。想必你们澹台家有什秘法，能令人这样不停
换身上肢体。”
他说得平淡，言语中讥讽却掩饰不住，澹台芸听得又急又气，忍不住道：“他是
爹爹，你对他尊重点！”
宇文离看着她，眼神微微怜悯：“芸妹，你对可真不公平。你信元清杭说杀你兄长，却不信他说你爹爹杀你娘。”
他轻轻嗤笑声：“强行将你留在这里时，尚且不知道你有身孕。那时带你走，固然是因为怕商渊乱开杀戒伤到你，更是因为怕你爹爹发疯。”
澹台芸声音颤抖：“你不要说，绝不信！爹对娘爱意甚笃，绝不会……”
“他会。”宇文离冷冷截断她，“认识个信得过人。他已经如实告诉，元清杭说都是真。你爹和迷雾阵凶手勾结，移动出口，导致你哥哥最终身死。”
澹台芸尖声锐叫，眼含泪水：“明明是你杀哥哥！”
宇文离傲然道：“对，时至今日，也不用再瞒你。你哥哥身上第二剑，确是刺，可是刺他第剑凶手，却是你爹爹亲手引来。”
他目光冷锐，字字道：“你娘也是因为偷听到这事，亲自质问他，才招来杀身之祸。芸妹，可以答应你任何事，可告诉你，绝不会让你带着孩子，跟在这种随时能杀妻害子人身边，更不会让孩子，叫那种人声外公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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