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清杭心里隐约不忍,道:“不管他想做什,或者已经做什,现在怕是,他会不会有危险。”
宁夺骤然抬头:“什意思?”
元清杭犹豫下,道:“你知不知道,你师父箱子里有什?”
宁夺微微皱眉:“不是账本?”
元清杭小声道:“你师父他这些年,怕是亏空不少门派积蓄,那些被你商师伯拿走账本,不太干净。还有,他收集不少别家门派隐私,都藏在这里。”
不等元清杭回答,他已经走到暗门前,手掌按,暗门徐徐滑开。
元清杭赶紧追上去,跟着他来到外面。
房门微合,空无人,外面走廊也安静得很,只有穿堂风偶然掠过,惊起屋檐串陈旧风铃,铃声萧索。
宁夺站在门边,回过头看向元清杭,缓缓道:“你来师父房中偷窥?”
元清杭满心胡思乱想终于止住,他尴尬地挠挠头:“啊……随便看看。”
清杭脸上发烫,立刻滚到边,“腾”地个鲤鱼打挺,跳下床,蹦出去老远。
宁夺抬起眼,远远地看他眼。
看着元清杭那躲得老远模样,他目光幽深,半晌哑声道:“……抱歉。”
他脸上红晕渐褪,显得微微发白。
元清杭怔,忽然有点发慌。
宁夺完全愣住:“……你确定?”
元清杭点头:“刚刚进来这里,偷偷开箱子,看到就是这些。”
宁夺声音微微烦乱:“他收集别家隐私干什?”
元清杭道:“匆忙之间,随便看几眼,就看到关于厉轻鸿和木安阳关系猜测。”
他目光锐利:“还记得,在神农谷大殿上,有人放只传舌隼,才揭开埋藏多年木家秘辛
宁夺点点头:“所以,你怀疑他什?”
元清杭道:“不知道。只知道他身上有很多秘密。”
他望着宁夺,眼神专注,却坚持:“他知道你叔叔身上背负冤屈,他也知道郑源隐秘,甚至你也想到要问他,到底知不知道那具惊尸是谁,他和惊尸出土,又到底有没有关系。”
他看着宁夺凝肃脸色,叹口气:“当初看守墓园那个外门弟子,他死得无声无息,甚至没有人追究。”
宁夺脸色,变得更加苍白。
宁夺在想些什?……为什好像有点难过?
是觉得自己对他这样,唯恐避之不及,好像遇到洪水猛兽吗?
天地良心,他没有这个意思!
正要凑过去,试探着说点什,宁夺却已经长身而起,恢复平日肃然冷静神色。
他目不斜视,轻声道:“以后……不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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