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后,两个青衣弟子小心翼翼抬着担架,上面,正是动不动厉轻鸿!
隔得远,看不出厉轻鸿死活,元清杭手里扣着把毒针,正要狠心不管切撒出去,却看见木安阳回过头,向身后弟子低声呵斥:“小心,脚步轻点,别颠到他伤口。”
元清杭手顿,愣住。
就在他悄悄松口气时,
他脸色煞白,忽然喃喃自语:“明白!坊间传言你生父不详,原来竟然是这样!”
元清杭心中雪亮,飞快合上衣襟,向着易白衣微微笑:“抱歉,方才是开个玩笑。”
易白衣愕然看着他:“什?”
“那汪心头血主人不是,是朋友。”元清杭退到窗前,跃而出,回过头来,“直接问您答案,怕您不肯作答,无奈用这个下策。”
他神色狡黠,略带歉意:“易老前辈,告辞,以后有缘再见。”
易白衣瞠目结舌,茫然道:“你这样张口就是石破天惊,可有任何证据?”
元清杭笑笑:“证据迟早会有。说给易老前辈听,也只是坚持个原则——愿意听讲话,总得好好解释,不叫他失望。”
易白衣怔怔发愣,半晌苦笑:“兹事体大,始终愿意相信小友心性纯良,可个人相信,又有什用呢?”
他摇摇头:“你为什会出现在木家?这里不是你该来地方。”
元清杭静静站立,忽然伸手扯开上衣,露出光洁胸膛。
……
跃上房梁,他沿着刚才路径急速往回奔。
木安阳已经知道那个惊天答案,但是元清杭对他性情无所知,到底是个会怜惜亲子正常人,还是个像澹台明浩样变态狂,又有谁能保证?
万他憎恶这个忽然冒出来魔宗逆子,痛下杀手,也并非没有可能!
路前行,耳边风声呼啸,终于赶到那处山谷,正见牢狱门口食人菊大开,木安阳从里面步踏出来。
上面,心口处,个圆形新鲜伤口赫然在目!
“母亲多年前故去,留下书信封,叮嘱成年后,务必带来给木谷主看。”他神色有点凄楚,“木谷主看之后,却忽然出手将制住,强行取心头血数滴,随后又拿来您这儿。”
他紧紧盯着易白衣:“以见识,大致也能猜出少许。”
他刻意顿顿,让易白衣消化下他话,才接着道:“所以易老前辈,……到底是不是木谷主亲生儿子?”
易白衣整个人从座位上猛地站起来,目瞪口呆看着他胸口,双唇颤动:“你……你母亲不是元佐意妹妹吗?她怎会和木谷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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