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天,和那个人对练拆招太多,以至于出手,竟然就是这些熟之又熟招数。
那个人此刻又在做什呢?
是正被惊讶狂喜师兄弟们围着,给他接风庆祝?还是正在拜见师父,诉说这些日以来遭遇?……
小造梦兽在草地上欢快地打着滚,随着吃饱喝足,身形会儿模糊,会儿扭曲,忽然“砰”声,
他忧心忡忡,又四下看看,可除这串血迹外,倒也没有别什不对。
看来厉轻鸿已经将自己陷落在万刃冢事告诉红姨,他们觉得自己起码会被困十二年,自然觉得守在这里没有意义。
看来,还是得回魔宗去。
只可惜,三天后宁夺带着商朗他们来做客时候,见不到小蛊雕,不知道会不会觉得失望呢?
他把多多从储物袋里放出来,由着它高兴地到处在熟悉环境里乱转,自己转身出去。
他压下心中莫名不安,挑开草帘,走进小屋。
空无人,四处都有依稀灰尘,角落里原先待着蛊雕那个小草窝里,也已经空荡荡,没那对母蛊雕和小蛊雕。
他目光落到地下,忽然皱皱眉。
暗色地上,有串隐约红褐色陈旧血迹。
他弯下腰,凝视着那串斑驳血迹,抠下来点,放在鼻尖闻闻。
枯黄。
元清杭慢慢走近,试探着叫声:“红姨?霜降姐姐?……”
无人应答。
远处山坡上,排灌木丛中,只呆立不动鸟忽然转过头,黑幽幽眼睛望向这边。
那双眼睛毫无生机,竟是对黑曜石所做!
在附近摘些甘甜果子,个人坐在小屋前面,就着从万刃冢中带出来潭水,慢悠悠地看着风景。
比起万刃冢里狭小,这里天地悠然,四野浩大,可不知为什,却好像有点索然无味。
他拿起手边白玉黑金扇,随手比划几下,忽然怔。
竟然是见招拆招、双人对战姿势。
他哑然失笑,对自己摇摇头。
是兽血。
自己离开时候,这串血迹绝对是没有。难道蛊雕妈妈产后又有什不好并发症?
这也有可能。
毕竟生产对于任何雌性来说,都是道鬼门关。有当时看似安全,事后忽然发病,都是常事。
不过红姨在话,总不至于坐视不理吧?
它盯着茅草屋方向,嗓子里咕哝几声,声音奇异又沙哑。
下刻,它忽然扑闪着翅膀,从栖身灌木丛中疾飞而出,消失在空中。
……
元清杭蓦然回头,望望身后。
切安静如初,没有什异常,除远处空中只惊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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