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宗和术宗人进来在先,后来宁程质疑元清杭他们身份、姬半夏现身逼迫事,他们统统不知。
但如此大事,又怎可能瞒得住。行进途中,这事早已在别队伍传开来。
宁夺目光锐利:“原来你不是来串门饮酒,是来试探。”
宇文离轻叹口气:“宁仙君不必如此敏感。今晚才得知,这位黎小兄弟不仅惊才绝艳,就连相貌也是天人之姿。”
他顿顿,又道:“宁仙君难道不觉得奇怪,这样两个人,为什在此之前,毫无名气,也从未在任何仙门交际中出现过?”
宁夺缓缓道:“自然全是真。”
宇文离瞪着他,半晌无奈笑:“宁仙君果然光风霁月,玩个酒令也绝不作伪,是小人之心,欺君子以方。”
半晌,宁夺道:“宇文公子若是劳累话,不如回去休息。近来修为略增,每日休憩两个时辰就好。”
宇文离沉吟下:“有件事,想要问问宁仙君意思。”
“请问。”
银色剑柄上:“守夜。”
宇文离轻笑:“没想到宁仙君如此好酒量,竟然点醉意也无。”
宁夺道:“宇文公子也样。”
宇文离道:“是事先吃醒酒药,可算不得真海量。宁仙君也做准备吗?”
宁夺怔:“这倒没有。原本也是临时起意。”
宁夺淡淡道:“奇怪,但不是罪过。”
宇文离意味深长地道:“似乎知道宁仙君态度和立场——你很是信任他们,是吗?”
宁夺摇头:“只信任个。”
不用多说,宇文离自然知道他指是谁。
他沉默片刻,才又问
宇文离看看身后帐篷:“宁仙君对这位黎小仙君如何看?”
不远处帐篷里片漆黑,酒醉几个人都安静地睡着,里面有带着火力灵石保暖,应该睡得舒服又安宁。
可两人所站地方正对着悬崖峭壁,览无遗,罡风刮在巨大山岩上,不时吹落些风化多年碎石,扑簌簌滚下万丈深渊。
宁夺转过身,看向他,神色肃然:“宇文兄想说什,不如直说。”
宇文离点头,素来温和俊雅脸上没盈盈笑意:“听剑宗人说你们进来时事。”
朋友间偶然聚会玩乐,既没有貌合神离,也不怕误事,又何必这样小心翼翼。
宇文离微微笑:“也是,自己若不想醉,总有办法。”
宁夺转头看向他:“办法?”
宇文离扬起长眉:“答题时,不如实作答不就行?”
看看宁夺神色,他似乎更加诧异:“……宁仙君该不会觉得,这种游戏全都要说真话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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