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朗蓦然张大嘴:“哇!……哦!”
就算是不懂医,此刻也都终于明白过来。
这只蛊雕,怀身孕!
旦体内孕育生命,自然只恨不得将所有精血都供给胎儿,所以这个气机符才会萎缩得这小,而且牵机丝更是扎根到下腹,深深长到子宫里!
别人只需要将气机符剥离心脏,而这位七毒门小弟子,则需要同时剥离开心脏和子宫,牵机丝也更细更脆弱,
那只蛊雕在他安抚下,终于平静点,目光里愤怒慢慢散去,变成哀伤和痛苦。
众目睽睽之下,它眼中竟然慢慢渗出两滴晶莹泪水,落下来,滴落在丑陋身体上。
元清杭伸手将它四肢锁链除去,掌心不断输出灵力,轻轻梳理着它伤口,那只蛊雕越来越放松,终于昏昏沉沉地睡过去,只是两只后蹄爪却死死护在自己腹部。
易白衣脸色,越来越苍白,喃喃低语:“造孽啊……是造孽。”
旁边木嘉荣忽然震惊得瞪大眼睛,脱口而出:“原来如此!”
。
“叮咚”下金玉之声,颗和绿豆差不多大小暗金色气机符落在边白瓷托盘上,带着斑斑血迹。
可他并没和别考生样停下。
他拿起根银针,在尾部穿上根极细羊肠线,严密地缝上那只蛊雕胸腔,再掏出粒小药丸,喂在它嘴里。
旁边懂行药宗弟子们都是惊:这药丸异香扑鼻,华光暗动,价值绝对不菲,只怕还远远超过木嘉荣给蛊雕用止血粉。
商朗站在他身后,听着他打哑谜,只急得心痒难耐:“木小公子,到底什事呀!你见识渊博,快点说说。”
众人也都早已好奇满满,又不敢询问师长们,这都竖起耳朵,紧紧盯着木嘉荣。
木嘉荣脸色奇差,半晌才喃喃道:“是……所以这只蛊雕气机符被吸引去下面,因为下面有东西更加需要气血供养。”
商朗抓耳挠腮:“下面到底有什!”
宁夺无奈地看他眼,简短道:“胎儿。”
只是早已通过比赛,又何必给个将死畜生用这好药物呢?
药到神提,昏迷中蛊雕抽动下,乌黑眼睛睁开条缝。
目光掠过眼前围观人,它眼中忽然异光大盛,带无穷愤怒和惊恐,四蹄微颤,像是想要尽切力量逃走。
元清杭手疾眼快,伸手轻轻覆上它身体,温和灵力春风细雨般注入伤口:“别怕,不会伤害你。”
顿顿,他指尖轻轻点向那蛊雕小腹,声音低沉且温柔:“保证,它也会平平安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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