霁通：“起先是做催款收款
。”
他是互联网上最早
批开发信息搜集软件工程师，但是做出来产品貌似都服务于讨债公司
。他自己说着也笑，觉得自己很幽默，与陆容拉近距离。
陆容警觉地望向他：“后来呢？”
霁通试图用通俗易懂语言把自己业务跟眼前这
个高中生讲清楚：“现在完成原始资本积累，看到什项目有前景，就投钱进去，项目顺利就收钱。”
陆容：“不顺利呢？”
娘泼出去水，他得亲自出马调查，从霁通那里出手。
陆容在厨房里抢不来主动权，由着方晴折腾，打开厨房移门，走到客厅间里。霁通赶忙又站起来，怀里掏出个大红包：“容容，叔叔这次来也没有带什好东西……”
“不着急。”陆容摆手，在他身边含笑坐下。
霁通愣下。
他觉得自己不是在给小孩发压岁钱，反倒是像给老岳父送茅台，还被老岳父婉拒。
霁通：“不顺利就收资产。”
陆容怔：他果然是个放高利贷！
“等你们领证，你再发
红包不迟。”陆容提点，不然搞得好像行贿受贿，陷他于收钱卖妈不义之地。
霁通：“是太心急，呵呵。”
陆容：“听妈说霁叔叔家里是做生意？”
霁通：“诶，小生意。”
陆容：“做哪方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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