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默存不太擅长这种场面。他手肘架在大腿上，十指交叉扣在
起，吐字极度清晰。
“
今天找你来其实不是为
叙旧，是想让你以后不要再联系。”
简单直接，开门见山。
厉正豪嘴角抽搐，差点儿栽倒在地。龟龟，既然你如此直率那前面那
久
铺垫是做什，做心理建设吗？
俞念默默往门口又移半步，身体靠得更近，右手无声地掰着左手指节。
半点儿心疼也听不出来，反而像是在说：这有什大不。
“师兄你是不会明白。”温子玉轻轻摇摇头，“脱落以后短期内不定能找到匹配度更好，也许只能装人工腺体。要真是那样，谁还会来标记呢？”
他话里没提，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看着眼前Alpha，意思很明确。
肖默存沉眸，低声道：“没什难明白。简而言之，人工腺体容易碎、身体负担也重、需要长期服药，对部分案例来说不如不装。”
“没错，所以是万个不愿意换人工，但是真要到那步也没有办法，只能信医生。”
神情紧绷，又接着听下去。
门外。
温子玉说完温良又殷勤地望着Alpha。
伸手不打笑脸人，肖默存无法，只能接过来揭开盖仰头喝大口事，“多谢。”
温子玉笑得更开：“没事，你喜欢就好。”
—
“为什？”温子玉闻声猛得抬头，不解地看过去，“以为你今天找来是……是想通。”
接到肖默存电话时他欣喜若狂，满心以为自己长久坚持终于打动对方，换来第次由Alpha主动提议见面。
肖默
空气莫名凝固。
肖默存不知想到什，脸色不太明朗，直没再开口。温子玉就坐在沙发上两手抚弄膝盖，似乎有些紧张，拿起饮料喝口。
房间里偷听两人不知道发生什，等得也焦急。
过半晌，忽然听见声：“温子玉。”
像是正式谈话开场白。
受不这样炙热又有深意眼神，肖默存眼神稍避，问：“你腺体异常问题严重？”
短时间内体重骤减、疲劳、咳嗽，显然都是腺体紊乱表征。
“是啊。”温子玉苦涩点头，抬手轻触后颈，“又严重。之前在短信里跟你说都是真，没骗你，也不是博取你同情。这个新腺体开始萎缩，不知道还能撑多久，也许很快就会自然脱落……”
说凄凄惨惨，连门后俞念都不由得心中惊。
谁知下秒肖默存却云淡风轻地回：“脱落其实不定会比你现在更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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