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充满质询目光倏然看向他,反复打量着他脸。
“怎你开始不讲。”
肖默存与之对视:“你并没有问。”
他从没觉得信息素浓度封顶是什幸运或值得炫耀事,因此别人不问,他就绝不会主动告知。
大夫表情霎时变得比他还严肃,
他所关心是另个问题。
基于个已有心理预判,他放慢语速:“大夫,如果确是躁狂症,配偶和朝夕相处会不会有危险。”
相比于回答病情时漫不经心,此时肖默存才像是终于有些许不安,语气听上去像头担心妻小安危雄狮。
对面大夫瞥他眼:“看你样子,是Alpha吧。”
肖默存颔首。
“发完脾气以后会不会觉得情绪低落?”
他顿顿:“会。”
大夫这才抬起头来:“低落情绪大约持续多久,几小时还是两天?”
“天左右。”
每当肖默存跟俞念发完脾气,心里舒畅至多维持时半刻,其后便是不自在。这种不自在往往会持续整天时间,天过后便该怎样还是怎样。
西、摔东西。”肖默存尽量清晰、简洁地叙述着自己困扰。
在病人眼里大毛病到医生眼里往往就成蚊子那小。
这位王姓大夫平静地很,捋捋所剩无几头发,边往病历本上记录边嘴里念叨:“易怒,有,bao力倾向。”
写完他将手中笔尖在纸面戳:“多长时间?”
肖默存沉默着回忆,如果要从第次摔门算起,大约是在他与俞念结婚半年后。
“信息素浓度级别是多少?”
“Eβ10.”
大夫哦声,正要说话,忽然刹住车,嘴都忘合上。
“多少?”
“Eβ10.”肖默存又重复遍。
如果非要定义,这股情绪中包含低落与后悔。
后来就是许多常规问答,从对话里肖默存不难发现,对方压根儿没觉得他问题有多严重,仿佛已是司空见惯。
噼里啪啦敲阵键盘后,大夫从打印机里扯出张单子,“行,拿着这个去自助机上交费吧,总共三项检查今天都能做。”
这三项检查名字都很唬人,尤其是脑脊液检查。不过大夫显然不这觉得,吝啬言辞介绍番。
肖默存接过来,看也没看眼,同样没把这几项厉害检查放在心上。
“两年多,最近比较严重。”他说。
大夫又点点头,传达着种公式化理解,接着问:“平时有咖啡因依赖情况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有没有偏头痛或者哮喘?”
“也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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