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心里长久疙瘩,穷酸二十多年人生让他自尊心脆得像块薄玻璃,拿指甲盖敲就有碎可能。
“那你有没有试着问过他?”
肖默存顿片刻,颓然地摇摇头。
“你——”肖岱桦急,“你不问就判他死刑,你是独裁者吗?”
“爸……”
你读这多年书,不是让你当个无视配偶混蛋。”
“不是爸,他根本不是因为爱才跟在起,他只是为信息素,怎用心和行为负责?”
用真心对待伴侣前提是对方同样还以真心,否则就是不对等,肖默存不服。
“好,退步讲,即使他真是为你信息素,那你呢,你也是为他信息素吗?”
“当然不是!”肖默存立即反驳,“你知道最讨厌就是受信息素支配人,怎可能让自己成为这样人。”
辩解话在喉咙里打转,却怎也出不口。
肖岱桦不知道,肖默存曾给过俞念次机会,就在他离开大学以前。他在约定地方等很久,没等来俞念,只等来学校取消保研资格通知。
“好,快回家去。”肖岱桦冲他摆手,示意他赶紧离开,“记住,你不止个家,也不止个家人。”
肖岱桦笑,“不是为信息素,那是为什,你能说出内心答案吗?”
“……”肖默存十指交叉,时语塞。
望着贯来口是心非儿子,肖岱桦声喟叹,脸上露出疼惜表情。
“知道你因为事,对信息素这个东西有偏见,但你要试着跳脱出这三个字想事情。别把你那点Alpha信息素当宝贝,可能它在俞念心里根本没什不起。”
肖默存把头转:“不可能,如果他不是为信息素,怎会当初对不理不踩后来又求回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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