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砚上调转马头:“若回去,蕴绮定会在外祖母那边赖下。切莫打草惊蛇,随便找个地方吃些罢。”
出京兆府,小厮小心翼翼问:“大公子,这件事是否咱们这边再查查?”
王砚寒着神色道:“先拿住雪麻糖,再谈其他,你们盯紧府中,蕴绮那边有动静,立刻报给。”
正要上马,又有刑部衙役赶来传陶尚书口信,曰中秋将至,王郎中平日诸多劳累,今天就不必再回衙门,权当放半日假。
王砚沉声道:“多谢尚书大人关怀。替转禀尚书大人,王砚因私事令刑部蒙羞,暂无颜回衙门,先待罪告假,待此事毕,再到尚书大人面前请罚。”
随从与衙役均失色。衙役道:“尚书大人和刑部都离不得大人,大人何必如斯自责?”
门,王砚在厅中候许久,方有个文吏摇摇摆摆出来,向王砚拱手:“有劳郎中大人亲自驾临,案犯何在?”
王砚道:“疑犯定会尽快带到,先来解究竟。到底它吃几只信鸽,损坏多少公文?”
文吏道:“案犯最近总在府衙上空盘旋。前几日它飞过后,共少三只信鸽,在附近房顶上寻到残存尸身,经仵作验证是被撕啄至死,昨天又两只也不见。”
王砚皱眉:“不知这些鸽子是起丢,还是前后有间隔?此隼乃亲手养大,它捕猎次只抓只野物。”
文吏哼道:“王大人这是何意?们京兆府有确凿证据,绝未曾冤枉疑犯。”
王砚淡淡道:“意已决,你禀上便是。”
衙役再劝几句无果,只得告退离去。
又小厮禀告:“小们打听下。京兆府这边刚才倒不是有意晾咱们,他们前天接桩案子,城南死个胡商,查着些不得东西,新来那位冯通判上午亲自过去。李大人这两天去宫中议事,确实都不在衙门。”
王砚颔首。
小厮再试探问:“大公子尚未用午膳,可要先回府?”
王砚问:“可否将证据与观?”
文吏肃然道:“王大人,对不住,此案正式开审时,自会出示证据。此时下官无权拿来给王大人过目。”
王砚又问:“能否请李大人或你们新来那位大人与见?”
小吏再拱手:“京兆府事务繁忙,冯大人无暇见王郎中,李大人更是没空。请王郎中速速将案犯交来,休再拖延。”
王砚抬手阻止憋红脸欲嚷众随从:“此事定会给京兆府个交待。等你们这两位大人有空,便知会声罢。”拂袖带着众随从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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