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摇摇手:“神神叨叨事,官府也不信,不让说。只是多年前,们这两个村曾发过场怪病,死不少人。不光是人染上,猫狗畜生,连飞着吃蚊子蝙蝠都能得病。医官说,这病是瘪咬病种,根在狗身上。狗疯咬人,然后人疯。当时这带有狗必除,好几年都不能养狗。这次出事,就怀疑又是这种病症闹。村里好几户人家狗都被打。”
黑狗再往无昧腿后缩缩,老者向他二人拱拱手:“两位小哥若是真可怜这畜生,就带它起走吧。它确实是条好狗。留在村里,肯定得被人打死。”
男童迸出声哭喊,头扎过来,抱住黑狗:“爷爷不要把大黑给旁人!要大黑在家里!”
大黑眼睛湿湿,咕噜声,低头舔男童手。老者跺脚:“不懂事娃子,你想它活就赶紧撒手!”
男童哭着不肯松手,张屏望向侧方道路:“都走不。”
喧嚣,仍向老者道:“除那三位客商之外,有无其他怪事?”
老者慢慢道:“有。再天早上,个抬肖翁尸体后生也出事。村里人早起来,发现路上到处是死鸡鸭,全被掐断脖子。顺着死鸡死鸭与血迹路找,就看到那个后生躺在肖翁当时躺位置,也是嘴血,叼着只鸡。”
无昧要哭。
王母娘娘!太上老君!慈航大士!
跟阿屏是年少无知不得已才冒充道士,求莫要因此弃俩不顾!求保佑二人勿被邪物侵扰,弟子愿天天烧香叩拜!
炎炎烈日下,群黑点飞驰而来。是队兵!
为首男子勒马停下:“尔等可是小石湾百姓?吾奉谕令,小石湾与桥头村周边道路暂时封锁,任何人不得出入!”
“莫非……你们觉得,是有什爱掐鸡东西作祟?所以老丈才要打这条狗?”
黑狗哼嗯声。
无昧感到关键时刻更要积德,立即又道:“黑狗乃辟邪之兽。若真有邪祟,它反倒能护家镇宅哩。”
老者苦笑两声:“老汉不是不懂道理。若这畜生当真是什妖魔鬼怪,躺在那里便不是肖翁。”
无昧忙道:“无量寿福,老施主万不可如此比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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