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屏缓声道:“东真国人也猜到姚员外用意,所以,员外才遇害。”
而且,东真国人不相信姚员外不知道和王墓秘密,所以姚员外死前,身受酷刑。
姚夫人发出阵不成人声悲泣,又扑向姚庐。
“是不是你把你爹事告诉那些人!说!你这个畜生——!!!”
姚庐浑身颤抖,僵无人色脸上终于流下两行泪水。
姚夫人痛哭:“这个逆子畜生!先夫……先夫和民妇都知道,他不可能跟那个贱婢有什私情。先夫发现他写东西,还有书……”
张屏道:“可能是他有意让你们发现。”
姚庐再僵下,冷冷抬眼看向张屏。姚夫人怔,猛地向他扑去。
“你这个小畜生!畜生!不该生你!跟你爹当时就该打死你!生你对不起列祖列宗!畜生!畜生!!!”
姚岐哭着抱住姚夫人,衙役不得不上前拦阻,将依旧面无表情姚庐拖到旁。
有欺瞒。不敢求恕。”
张屏道:“夫人虽包庇姚庐,但正因夫人提示,本县方才确定此案与和王墓及东真国联系。”
姚夫人颤身看向姚庐。
“民妇当时……以为先夫是被逆子气出病,又觉得对不起谢大人,才,才……若那时知道先夫死时真相,民妇定亲手打死这逆子交给大人!”
张屏声音放缓些许:“姚员外与夫人何时发现姚庐与东真国人有关?”
堂上其余人皆沉默着,张屏和王砚也未再继续发问。
许久后,姚夫人喉咙中才发出零碎残音。
“先夫,先夫那时不舍这小畜生……民妇……也,也护着他……先夫想结此事……连累谢大人,先夫良心不安……先夫,先夫……”
张屏道:“姚员外到京城,其实是想找冯大人,说出全部秘密。”
姚夫人捂住嘴,用力点头。
姚夫人勉强压住哽咽:“那逆子不见后,先夫便觉得有些不对。谢大人当时不在县中,因屠捕头他是……先夫不敢信县衙刑房,便让人去京兆府报案。幸而得侍郎大人前来。”
王砚道:“本部院那时确实忽略暗藏枝节,导致后来种种。”
姚夫人转向他叩首:“侍郎大人明察秋毫,立刻便找出诱骗逆子之人。只是敝府之事,世人难以想象,怎能让大人自责。系娘那贱婢在敝府多年,民妇竟不曾看出她是夷女细作!”
张屏道:“姚庐出走,实际是在试探,令姚员外想到东真国与和王墓,从而窥察和王墓秘密。”
姚庐身体晃下,仍面无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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