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以为,二是……”
冯邰简短吐出两个字:“上供。”
纸扎,乃弄虚作假。真活人,才是诚心。
望着延伸向远山路,妇人目光比阳光更灼热。
快。
快。
就要到。
这过错,马上便能弥补!
对姥姥不敬,姥姥就把赐福气都收走,还多降罪责。上劲咒得血淋淋,都没耳听,也就是乡下村里人心善,她爹以前积过德,只当听鸟叫,谁和半疯人计较。”
冯邰沉声道:“她可有说过自己被赐福降罪例子?”
妇人道:“有啊,她说她那闺女就是姥姥赐,姻缘也是。孩子她爹没,就是降罪。唉,她这个病反正就像……大老爷面前,们就不多说。道长也说,这是个被魔住女人,慈寿姥姥慈悲,不会计较她口舌之过。”
冯邰道:“汝等可知,她平日如何去寿念山烧香?走哪条路径?”
几个妇人互相看看,其中个道:“平日她也不大与人来往,都自己去烧。反正她赶得早,每回们去寿念山烧香,哪怕头天住在山脚下,第二天赶拨上山,她也定就在们前头到。也不知道她怎这快。”
民妇敬诚叩拜,望切罪孽可恕,切责罚可免。
快,要尽快!
侍卫飞速赶去传令,乡长觑看冯邰,脸色蜡白:“大人,黄稚娘当真绑礼部侍郎大人公子?”
冯邰扫视院内,除冰冷外,无丝其他神情:“此女有失心癔病,痴信神道。绑孩童,非为求财。以证据可推出两个意图,是禁锢养育。但她临行前,还烧香,本府以为,更可能是二。”
乡长和里正打几个激灵。
冯邰唤过侍卫。
“速传本府令,搜查从此地到寿念山各处路径,留意无人房舍及破庙,询问路人是否见过妇人或十余岁女童与推拉板车!”
阳光下坑洼不平土路上,瘦驴拉着板车得得前行。
车夫坐在车头,不断甩鞭,催驴加快。
破旧斗笠遮住大半张脸,身上灰扑扑粗麻短衣更让人难以发现,“他”竟是个瘦弱妇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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