棺盖中没有冒出烟雾,也没有飞出什异物,更不曾跳起具干尸。
片刻后,几名侍卫站起身,齐齐朝门外行礼。
冯邰再度走进门内,王砚跟上,向棺内望:“喔?”
京兆府侍卫从棺头棺身棺尾等各处取下碎漆与残余泥土,又刮下些许木屑。冯邰注视棺尾良久,戴上桑皮指套轻轻抚摸,而后略点头,又有京兆府随从上前,服侍他穿上罩衫,取出布巾,冯邰淡淡向王砚道:“王侍郎若要看开棺,最好也将口鼻蒙上。”
王砚含笑道:“敬农所言甚是,蒙。”他随从亦笑着向京兆府随从作揖,京兆府随从只得又取出条布巾。
冯邰再看向张屏:“张知县,你先出去。”
张屏躬身退下,跟着立刻出现在窗口,冯邰眼角余光瞥到,只当没有看见,吩咐随从开棺。
几个随从自随身木箱中取出样式奇怪工具,将棺上钉子撬起,拔出,麻利地在钉上缠上各色丝线标序,收进小匣中,而后有序退出屋外,换上几名侍卫入内,身穿皮甲,双手缠布,遮着面巾,抓着棺盖边缘,试抬下,向冯邰躬身。
冯邰点点头,转而对王砚道:“王侍郎,你且去外面站。”
王砚道:“成。”
两人同出小屋,冯邰又盯着贴着窗台张屏道:“你也向后站站。”
张屏知道,这是冯邰担心棺中有浊气或机关,伤到他。他默默向后站站,心中暖暖。
冯邰再向屋中侍卫示意,侍卫们手臂起,利落地侧掀开棺盖,迅速蹲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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