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这想着,突然张屏又转身凑近他。
谢赋凛,戒备地眯起眼。张屏瞅着他道:“对,谢大人,还有件事想请教。”
谢赋淡然道:“承蒙大人垂问,大人请直言。”
左右仆从都识相地后退,互相望眼,想不到新来知县大人竟已和谢大人处上。
张屏道:“本地,是不是没有道观,亦无精通玄学风水人?”
先散。
苗书吏也回家去,只剩几人随张屏道回衙门。
谢赋发现,他就是这几人之。
他寡然地上马,随诸人道移动回衙门门口,几个仆役接出来,有几个服侍张屏下马,谢赋这才又想起,自家已从衙门后知县府邸搬出,挪到旁侧县丞小院中。以往知县官邸中配仆从,如今也是服侍张屏,而非他。
这些于眼下他,又算得什?
谢赋挑嘴角:“是。”他是要死人,说话也不必顾忌,“要不怎能有这多人信姥姥。”
张屏点点头,谢赋直爽说话方式,他很喜欢。
“有些风水相关事,想找人问问。谢大人在别处有无认识精通玄学风水人?”
谢赋干脆地说:“抱歉,下官不信这些,帮不上大人忙。”
张屏眨眨眼:“哦。”
谢赋超然地将缰绳丢给自家家仆,想要悄悄转回去,又想到,要回去,还是得和张屏道,或穿过衙门,或绕行小巷,都得先恭送张大人进府,他方才能进家门。
总是逃不过这场屈辱。
都是因为没有快点跳下去。
谢赋木木然地随在张屏之后,迈进县衙门槛,听着仆从殷勤引路向张屏介绍县衙声音,暗想,不知道回去后,能寻着些药耗子药不能。
唉,口吐白沫,手脚抽搐,说不定还会被灌粪水,实在太不雅。还是就等到晚上吧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