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筹心里咯噔下,拔腿就追,手臂扯,想起明明牵着匹马,赶紧要上马,脚下滑,四仰八叉摔倒在地。
小马咴声转头钻进人群,陈筹跌跌撞撞爬起追上,再回头,那马车早不见踪影。
陈筹翻身上马,催马疾奔,前方是个叉路口,陈筹拦住个路人询问。那人道:“公子所见,应是搭客驿车,往渡头去。”指向左侧道路。
陈筹道谢再纵马狂奔,前方果见河道,渡头停着正是那辆马车。
车内是空。
下都爬进去查,没有任何物品。
他从床下爬出,嗅嗅床边褥子,也没有其他味道,比如,甜甜香气。
客栈小二小心翼翼探头到陈筹身侧:“客官,是要再住宿,还是退房?”
陈筹摇晃站起身:“退房。”
牵着小马浑浑噩噩走在道上,正行到那间土地庙前,满地爆竹纸屑不曾打扫,门口大树上挂满许愿红绸。
艘大船刚离岸行出段。
渡头船工拦住要甩衣下河陈筹:“公子,大船看似行得慢,实则甚快。追不上。”
陈筹翻包袱找钱,欲要租船,船工皆摇头:“江水有冰,小船行不太快,多少钱也不敢追。个时辰后还有趟船,公子可搭。”
陈筹又把揪住船工:“是和这艘去个地方?去哪里?!”
船工连连点头:“是,是。这里大船都只到郡府。”
陈筹又掏出怀中签纸看看。
『前情蹉跎无需叹,红线早已定姻缘;桂花开在杏花后,跨上玉兔至广寒。』
苍天,苍天,你到底是耍,还是赏?究竟什是天意?
几个小童追逐嬉戏,误把陈筹撞,签文纸飘落在地,陈筹弯腰去捡,有快马拉着马车迅速驰来。
陈筹忙忙起身闪避,那马车经过眼前,车帘飘飞,窗内女子侧颜秀如杏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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