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过错,砍他之前先砍这个做娘。正好和卿书还有肚里这个起上路,三个人在黄泉路上也有个照应。符郧,剑在这里,你砍罢。”
眼睁睁看着符侯爷直直地站着,符夫人身边两个丫鬟从他脚边捡起药包,躬身下去,符侯爷动不动。
滚热漆黑药汤端进卧房。脚凳让给符夫人坐。两个丫鬟扶起符卿书。符夫人撬开符卿书牙关,勺勺舀着药汁吹凉灌进去。手法干净利落。碗灌完,停手,吩咐拿外敷药。被子掀开脱下外袍,身上层层白纱布渗着红色,几千根针同时打进老子胸口。胡大夫外敷药是流,放心。
走出房外问胡大夫:“能保证小侯爷没事。”胡大夫躬身道:“王爷放心,小原本担心小侯爷不进汤药。只要药能喝下去,小拿脑袋担保符小侯爷没大事。不过伤势重,恐怕要到明天后天才能醒,王爷先回府去歇着罢。”
回头看看屋内,叹口长气:“回去罢。”
出来时候也没同衍之其宣说声。
衍之还在书房,放下书向道:“符小侯爷受伤事情听小顺说,胡大夫看过无大碍罢。”说:“没事,只等好转。”伸手搂住他肩头,“别老费心府里事情。明天同你出去逛逛。”衍之伸手轻轻拍拍胳膊:“若累就早些回去歇着罢。”忍不住把将衍之搂紧:“确实不是个东西。”怀里人轻轻道:“这些人都是再没人逼也没人泼,怎过都是自愿。既然是自愿,只要过日日舒心,何必多这些计较?”这话耳熟,依稀仿佛科长在奈何桥上也说过类似。再将怀里人圈得紧些。老子想通,也豁出去。
很多年后都记得裴其宣段话,“你也罢,也罢,苏衍之也罢,这辈子到如此份上,都计较不清更说不清,讲穿是糊涂过日子。照,有点也比没有强。糊涂也罢,只要糊涂快活。”末用手箍紧老子身子,双眼穿到心里去,“只是在房里,莫提其他人,也莫讲别事。”
符小侯爷醒,符小侯爷见好,符小侯爷下地,符小侯爷大好。圣旨下来,封安国侯符郧之子符卿书靖北将军衔,暂掌军,护守京师,待来日调用。
符卿书醒那天杀到安国府,符侯爷被皇帝叫进宫,畅通无阻进到内院,等到四下人走,伸手揪住符卿书领口,符卿书犹未完全清醒,软绵绵地任老子拎着半坐起来。说:“符老弟,见识过奈何桥没?风光可好?”符卿书撑着笑笑说:“还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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