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轻暮看着舞池后面打出“燎原乐队”灯牌,冲着秦渊小声笑:“原来叫燎原乐队啊。”
秦渊“嗯”声,悄悄把手机亮给他们看:“应该是去年参加个乐队综艺节目,在半决赛才被淘汰,现在挺火,有不少歌迷。本地歌迷说,他们有阵子没回这里演出。”
阮轻暮“啧”声:“那龚校医岂不是很寂寞?”
“谁寂寞,你倒是给说清楚?”他们身后,道无机质般声音响起来,像是手术间里手术刀在盘子里碰撞,声音清冷。
几个人同时跳起来,扭头往身后看,傅松华声音都劈:“龚、龚医生?”
谁再哭,谁就罚酒瓶!”
阮轻暮静静地看着他俩,又看看身边秦渊。秦渊没看他,可是手却在桌子下轻轻伸过来,两个人无声地握在起。
忽然,酒吧正中间舞池里,弹奏着蓝调爵士只小乐队停下,有人开始摆放和调试台上乐器设备。
他们身边不少人都微微骚动起来:“哎呦,压轴要上,厉哥有阵子没来这儿演出吧?”
“现在来这儿少啦,各地音乐节连轴转呢,邀请可多。”
龚思年穿着身带着黑色亮片紧身短t恤,截子劲瘦腰隐约露出来,头发也打理得刻意凌乱不羁,和平时他们认识那个清冷斯文形象判若俩人。
他冷笑着拽把椅子,在几个人身后坐下,打量着他们:“可以啊,还没报志愿呢,这心就野?来见识见识?”
方离和他更熟些,红着脸怯生生地说:“没、没有……就是来看眼……”
阮轻暮忽然冒出来句:“们就是想
“难怪,说怎来几次都没碰上,以后是不是都要花钱买票才能听到?”
几个少年来精神,全都好奇地冲着台上看去。龚校医老公吗?还是个有名气乐手啦?
酒吧面积挺大,中央有个圆形池子,平时可以用作舞蹈表演,有乐队时候,就能腾出来做表演场地。现在那队爵士乐手下去,池子中央光线变暗,只能看见影影绰绰人走动着,在做准备。
片嘈杂中,忽然,池子顶部射灯亮,齐齐射在几个方向,照亮鼓手、键盘手、贝斯手身形,各自慵懒地站在那里,亮出手中乐器。
键盘手首先发力,手中键盘发出串精彩弹奏;接着是长头发贝斯手,抱着贝斯疯狂地来段华彩lo,再后面接着是后方浑身腱子肉鼓手,手臂上带着纹身,气势如虎地打通架子鼓,酒吧里气氛瞬间被点燃,有人开始嘶吼:“燎原!燎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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