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做哪
套呢？阮轻暮有点发愁。
语文和英语都是他重点去学
，数理化就没怎
用心。
原先记忆里，只有最基本知识点，够上课勉强听得懂，可是要想迅速提升话，那就得也多用点心。
不是不能用心，就是没啥动力。
还没想好呢，门就轻轻地被推开
。
十长假其实不长，只放三天，各科老师个个狂发试卷，生怕学生们这几天把自己这门课给彻底冷落。
光是英语试卷，就发足足三套，数理化更是不甘落后，也都各发两套。
阮轻暮拿起那套英语卷子：“行，
也做吧。”
语数外不走班，试卷都是样，他闷头“唰唰”地做，不会儿，除作文题以外，整张卷子就刷完。
“也做完。”他立马发条信息过去，显摆着炫耀，“速度怎样？”
”
厨房门关上，整套公寓恢复安静。秦渊怔怔地望着手机，忽然低下头，把脸埋在自己臂弯里。
……
阮轻暮打量下房间。
原先他小床已经给小哑巴住，枕头边摆两个玩具。支小水枪，个小抱熊，虽然都是新买，可也显得寒酸。
小哑巴从门缝里探进头来，瞪着乌溜溜大眼睛，瞧见他桌上打开课本，这次，没来抱着阮轻暮腿，而是“噔噔”跑进来，爬上床抱着小熊，默不作声地玩。
阮轻暮扭头瞅瞅他，有点头疼。
真跟以前那个太像。
上辈子把那孩子带在身边后，那孩子也是这寸步不离。他练武也好、外出也罢，总是默默跟着，赶也赶不走。
找人教他武功什，倒是学得勤快，可是练会招式，就巴巴地立刻跑来，练
秦渊那边回：“拍几张照片过来，帮你对下答案。”
阮轻暮挠挠头：“算吧？这多麻烦。”
拍照倒是简单，那边用手机那小屏幕道道地对答案，显然费劲得多。
秦渊沉默下：“其实，还是当面对答案比较好。”
阮轻暮盯着那行字，总觉得好像有什暗示，可是又觉得是自己脸皮厚，想多。
房间里还多个小柜子，立在床边上，阮轻暮打开看看，里面装些小男孩物品，可怜兮兮，没几件衣裳。
他在桌前坐下，把书包里试卷掏出来，随手又发条：“做卷子吗？”
这次，秦渊回答得很慢。很久以后，才发张照片过来：“已经做完套英语。”
阮轻暮放大照片看，果然。
背景是张实木大书桌，试卷摆得整整齐齐，学霸同学已经在刷第二套数学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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