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先道:「殿下不能这样想,十几年不见,自然生疏,况且殿下又变成王爷。等再过些日子,自然就好。」
恒商叹气道:「兴许你说是,那少师你还恼不恼?」
吕先笑道:「殿下说哪里话,臣怎能恼殿下。」
恒商道:「你这样说你就还在恼,你向这样,恼时候就口个臣,口个殿下。」
吕先叹气:「十五殿下你心里烦时候就爱怀疑人,实在是……」
个人喝酒。
六合教上午无动静,吕先下午禀报个消息,经探子打听确实,顾况与程适已不在六合教内,被蓼山寨人劫去,人却没到蓼山寨,下落不明,再打探也没结果。
吕先端着壶温酒进大帐,另只手托着个包袱放在恒商面前桌上,道:「这是顾知县县印与文书,六合教只劫人,副将将这些东西带回来。」
恒商打开包袱,拿出那方印在眼前凝视。吕先将他酒杯斟满,「殿下今天晚上喝不少,酒多伤身,再喝这壶便歇吧。」
恒商拿起酒杯,暖酒沾唇热度刚好。恒商今天晚上喝酒都是这种温得恰好暖酒,沾口就知道是吕先壶壶亲手暖。恒商忽然想起他少年时,到冬天就爱去皇兄那里蹭酒。他、司徒暮归、程文旺都爱喝吕先烫酒,定暖得恰到好处。壶喝到最后也是最恰当余温滋味。
恒商截住他话头,点头笑:「嗯,如今这口气,是不恼。」将头枕在胳膊上径自睡。
吕先喊他两声,知道喝多贪睡,扶起恒商放到睡毯上,脱下衣服鞋袜盖好被子,熄灯出帐,又向帐内看看,放下帐帘,吩咐兵士好生看守,自个儿回偏帐去。
皇上这几天在宫里,脸色时阴时晴,脾气时好时坏。
吕先军中尚无消息呈来,时阴;尚无消息兴许恒商在军中平安无事,时晴;恒商平安无事,司徒暮归番话便是信口开河,大胆欺君,时怒;证明司徒暮归
吕先躬身道:「臣先告退,殿下有什事情再来传唤臣。」
恒商从清晨就踌躇在胸口话终于脱口出来:「少师……今天上午,是话重。」
吕先抬头含笑道:「殿下担心顾知县,心时急,臣晓得。」
恒商道:「你、你先莫走。想找个人喝酒,喊人再拿酒拿杯子来,你陪喝。」
灯烛渐灭酒残时,恒商眼也有些模糊。看那方灯火下知县印,忍不住道:「少师,总想,等找着小幺,当年他对好,定对他更好,让他高兴。为什景言在面前反倒更拘束,对他好,他反倒不舒心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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