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睿怅然道：“可是醒来
那
刻，
却难受极
，想到梦里那种擦肩而过，却彼此仿如陌路感觉，就觉得……心脏好像被人狠狠掏出来样。”
邱明泉默默攥紧步话机，眼中酸涩异常。
他悄悄抹下眼角：“是、是吗？也做过类似梦呢，好像在另段人生里，大家命运都不样，不认识向城，不认识韩立和伍小天他们……”
他声音有点哽咽：“也不认得你，甚至也没有认回爸妈。”
“是吗？”封睿忽然激动起来，“原来你也做过这样梦吗？”
“是啊……模样。醒来时候，忽然醒悟到梦里痛苦不是真，就会忽然高兴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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