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明泉平静地望着他:“你撒谎。”
封睿有刹那惊奇:“撒什谎?”
“你只是随便说。假如你输,你也绝不会走。”邱明泉将自己手挣脱开,掏出裤袋中手帕擦擦手上酒渍,低声道。
“呵呵……”封睿忽然笑,那笑容越来越浓,“你果然比想象中还要解。”
他目光和几年前热忱单纯不同,带着点别有深意:“那,你现在可以告诉——那个字,是和名字样吗?”
白这刻迟早会来,以至于他现在竟然有点走神。
……好像忽然明白为什觉得眼前人越来越像心里那个。
假如说原先少年封睿和成年总裁还有很大不同,那最重要原因可能来自于声音。
朝少年偶遇,高中同校三载,那时候封睿虽然身量已经长开,可是音色依旧是属于少年人清朗明亮,而现在这四年之后再见,男性变声期终于彻底过去,眼前这个人,每次说话,都和心里那位完全相同,叫人有种异常强烈恍惚感。
就好像刚刚耳边这个声音,假如闭上眼睛只是倾听,那他甚至无法分辨出来,这到底是心里那个人在说话,还是身边这个。
……外面忽然起风,卷起他们身侧层层窗幔,无数雪白薄纱漫卷而起,飞扬舞动。
薄纱尾端淡金色蔷薇花刺绣夹在其间,仿佛忽然在他们中间隔开道金色花墙屏障。
隔着那白纱金线,封睿那明亮专注眸子仿佛瞬间远很多。
邱明泉和他目光相接,明明很近,却又似乎无端遥远,而他喉间话语,同样显得遥远。
“是啊,是那个睿字。”他轻声道,“没别意义,和韩立合开公司也
“知道为什不问韩立是哪个‘睿’吗?”封睿淡淡开口,伸手握住邱明泉举着酒杯手,似乎想要接过来酒杯,又似乎只是想单纯地握着它。
然后,他忽然用力,把邱明泉手拉近,深红色酒液泼洒点出来,滴落在他们紧握双手间:“因为想和自己打个赌——假如这个字是锐利锐,或者是瑞雪瑞,那输。假如是那个‘睿’,那赢。”
邱明泉深深吸口气,终于镇定心神,他平静地看着封睿:“输如何,赢又如何?”
封睿剑眉扬,别有深意地唇角微勾:“你这聪明,会不知道吗?”
他轻轻靠近,脸颊几乎要贴近他,在邱明泉耳边轻轻吐出句:“输,立刻回燕京再不出现;假如赢,可就响应普东区领导号召,彻底扎根故乡,再也不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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