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有哪里不对。……前世这个时候,他怎不记得安德列在这里呢?入学后这个春假,安德列明明和他们群朋友,在
女侍应“咯咯”笑:“是啊!”
“是他儿子同学,这次来找他父亲,是有生意要谈!”音乐声和尖叫声太大,封睿不得不凑近她耳边,“你告诉传话人‘重瓣郁金香’这个暗语,他就会带去见阿纳托利先生。”
门口那批人正在四处寻找,袁刚猛转头,忽然向着封睿所在方向看来。
女侍应歪着头看着封大总裁,神态有点奇怪:“‘重瓣郁金香’倒是对,可是您是安德列少爷同学,那为什不去亲自找他呢,他就在楼上啊!”
什?
个舞蹈动作。
洁白脊背半裸着,胸口处圈热情金色花边,点缀在传统大红色鲁巴哈长裙上。
那个美艳俄罗斯女郎在灯光下个妩媚回眸,秋水般眸子在场中盈盈扫,在座男人仿佛都是心神震,只觉得这女郎眼,是对着自己而来样。
随着阵密集鼓点,那个女郎脚下小皮鞋发出阵配合着鼓点踢踏,双肩急速舞动,步调矫健,节奏欢快。
在明亮追光灯下,她半裸着肩膀皮肤细腻如最美丝绸,白人女子本就肤色极美,这样舞动起来,片雪白肉体在眼前颤动,引人遐想。
封大总裁只觉得出现幻听,在楼上?!
女侍应抬头,指指边楼梯,忽然惊喜地绽开笑颜:“哦,少爷就在那里,不是吗?”
封睿目瞪口呆地顺着她手指方向看去,目光落在正款款走下楼梯那个金发青年身上。
时隔多年,再次看到这个以前在美国读书时好友,封大总裁纵然再处变不惊,还是有那瞬间呆滞。
友人容颜依旧,英俊年轻、笑容明朗。
这是酒吧每晚必有保留节目,前来寻欢熟客早就期待着,时间,满屋子热烈口哨声和尖叫。
酒精燃烧着理智,有客人就直接抱住身边女侍应,哈哈大笑着乱摸把,女侍应也不含糊,随手就“啪”地个耳光打过去,周围五大三粗男人全都哈哈狂笑。
片混乱和欢乐中,音乐声和鼓点震耳欲聋,酒吧门开,几个中国男人悄悄地走进来,为首,赫然正是那个袁刚!
他眯着眼睛,适应下酒吧里炫目光线,阴鸷又木然眸子开始四下里搜索。
嘈杂鼓点里,封睿再次抓住穿花蝴蝶样那名女侍应,声音无奈地提高:“阿纳托利先生儿子在美国念书,叫作安德列,对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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