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德成大吃
惊：“什
？二道贩子吗？”
王娟喜滋滋地点点头：“管他做什呢，卖出去就好呗。”
赵德成脸正气：“那怎行，
们正规商场，哪能和这种搞投机倒把
搅在起！下次不准卖给他。”
王娟吃惊地看看他，撩
撩刚烫大波浪：“组长，你这话可不对，卖出去，这是业绩，人家合法地来买，凭啥不卖呀？不
还好，是梦啊！
他偷偷扒开书包往里面看眼，看见那些满满零钞，“怦怦”狂跳心才安定些。
第二天，他迅速地沿着昨天样行程，再次搭车来到东申市淮海路上。
依旧是昨天精品商厦，依旧是三楼文具柜台，这次，他拿出百三十多元。连本金带利润，他这次进十二支英雄100，三支50金雕。
王娟惊奇地盯着他，心里大概猜出这孩子是在进货贩卖。
早上去进货时候，本金就已经迅速翻到五百五十元。
按照今天这样比例，大约可以进到六十支英雄100金笔，再加上八九支50金雕。
“估计，第五天就是市场临界点。”封睿显然也大致算出结论。
按照白天邱明泉卖钢笔速度，再往后，就算有铺天盖地英雄钢笔广告加成，恐怕任何间学校，天销量六七十支金笔，已经是极限。
“啊，那看看第五天销量，再决定下天进多少货吗？”邱明泉迟疑下，试探着问。
就在昨天，她这个文具柜台生意奇怪地好许多，比平时销量几乎翻番。
打听下，她才知道都是听广播里广告，看报纸上江委员出访新闻才慕名而来。
看着邱明泉再次进货离开，王娟心里阵惊叹——这孩子，可真头脑灵得很哪！
旁边，文具组组长赵德成叼着牙签，走过来：“今天英雄笔销量怎样？”
王娟努努嘴：“又得去库房拿货，那孩子刚刚买十几支走。”
封睿“呵呵”声，异常傲娇地道：“到时候，听就好。”
夜之中，邱明泉接连不断地做好些梦。
梦里有纷飞钞票，有遍地金光闪闪钢笔，最后，这些钢笔越来越多，堆满整个破旧小屋，梦里邱明泉带着整书包钢笔，孤零零站在学校门前，却没有任何个人停下来看他。
然后，就是白天那个妇女忽然跑过来，满脸讥讽刻薄：“刚刚从大商场回来，营业员跟说，英雄金笔全都大跳水降价啦，元钱支！……”
邱明泉大叫声，大清早从噩梦里惊醒过来，满头是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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