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最后几年,他才在星二台找到那份相对稳定工作。
这做,就是五六年。
有不需要露脸舞蹈,他总能因为能力过硬而第个上场;需要和声和伴唱时候,他躲在灯光打不到角落,也能有机会偶尔唱唱歌。
实在没有上台机会话,大家也因为他听话和肯卖力而愿意差遣他,搬运器材、整理后台,打理需要熨烫服装,他都做得任劳任怨,也真心实意地高兴着。
都这样,还能近距离地接触舞台,还能这样点点攒钱,慢慢还清债务,还有什不满足呢?
就算他想用尽全身力气,向着全世界大声嘶喊,这个世界也无人愿意聆听,只会把他当成个疯子看待。
他深脚浅脚地往前走着,这条路他走五六年,就算是摸着黑,他也认得通向那间出租屋路。
风雨中,他直摸到那间熟悉出租屋前,才狼狈地停下来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要来这儿。
或许仅仅是因为,这儿才是他成年后,生中曾经待过、时间最长地方。
卖给那些压价无良中介,不如以后都卖给他们轻静工作室,就当帮帮沈木轻。
有什好犹豫呢?吴静安说得对,卖给别人,他或许多多少少有点舍不得、有点不甘心,可是拿去给木轻,他真心甘情愿。
那是他以前最好朋友,那是在他最绝望时、每天偷偷来医院看望他队友,更是在他逃到外地躲藏时,按时往他卡里打钱好兄弟。
……直到今天,他才知道,原来那笔死死压他十年钱,不是什吴静安自己卖房子所得,它们来自于林烈凯爸爸!
吴静安在撒谎,居心叵测地、用谎言绑住他。
让人们慢慢忘记那些事,忘记那些脏水和污
……
切尘埃落定后,他到处找工作时候,沈木轻也来找过他,要给他钱,要无条件资助他,可是他又怎能要呢?
心安理得地拿别人辛苦挣来钱,他做不到。
他唯能做到,就是把工作攒下来每分钱、卖歌得到所有报酬,都第时间打给吴静安,用来偿还那笔遥遥无期欠款。
因为窘迫,因为想多节省点钱,他是搬过几次家,越搬越远,越搬越差。
……所有事情都串起来,它们互相之间彼此彼此联系、又互为因果。
有人精打细算,做好圈套,铤而走险;
有人则漫不经心,无意间为虎作伥。
在李琪忽然出现下,各种线索和端倪都有归宿,有种推测能自圆其说、揭示出真相。
可是它又偏偏无法证明、更无法向人倾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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