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焰。”他身后，黄奇武脸色阴沉，终于图穷匕见，
成焰
直冷淡
表情，终于变
，眼中蓦然透出晶亮光彩：“真可以？”
黄武奇不动声色地瞥眼欧阳雷：还是他说得对，要想对付这种执拗孩子，用金钱名利来利诱，果然不行。
“唱片业普遍亏钱，公司毕竟也不能做慈善。”他露出感慨神色，“这样吧，
们补充签个协议，把签约期改为十年，有条件再完善下，公司也就有底气，按照你想法来，你看好不好？”
成焰眉头微微皱，拿起那份合约，仔仔细细地，看半晌。
硕大办公室里，安静得只剩下纸张沙沙声。他修长手指不紧不慢地翻动着，在窗边光线下，侧脸莹白如上好玉石，微微发光。
他：“是吗？要扣多少？”
“几次下来，就能把你近期收入扣光。”欧阳雷狞笑。
黄总不能唱白脸，那只有他来。自己事业受阻，再不帮黄总打理好切，可真就麻烦！
黄奇武跟着加上句：“小成啊，白纸黑字红手印，可是你自己签。你可是十八岁，具有完全民事能力哦。”
成焰不再理睬他，伸手把剧本递到黄武奇桌上：“黄总，别说扣光，就算把收入分成扣成负，也不能接这个。”
黄奇武盯着他安静表情，心里有点不好预感。
记得第次签约，不过是不到半年前，当时这个孩子根本没人做主，甚至不懂叫人帮着看看合约，看到每个月五千元保底工资，甚至高兴得眼含泪光。
可是现在，却怎
看得这认真，唇边那抹若有若无讥讽，竟然越来越大？
果然，成焰翻到最后页，放下合同，淡淡摇头。
“抱歉，这份合约，也不能签。”他看着两个脸色骤变男人，不再废话，站起身来，“就维持原来合约吧，五年缘分，也足够长。”
黄武奇脸上肌肉抽搐，也维持不住脸上和蔼：“公司把你从人堆里挖出来，夜之间把你捧成红人，总算待你不薄，人要知恩图报，要懂得感激，明白吗？”
成焰笑笑，俊美脸上不再掩饰讥讽：“黄总和公司对诸多提携都记着呢。”
黄武奇沉着脸，看着他：“你真要违抗公司意愿？”
成焰迎着他目光，修长手臂放在膝上，脊背挺直，目光如火焰：“是啊，这件事，不能答应。”
黄武奇忽然笑，伸手又递过来另份厚厚文件：“这样吧，既然你实在不愿意，公司也不愿意强迫你。你要做唱片、在唱歌上发展，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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