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周望卓这
能豁得出去，知道崔柠喜欢他后，竟然用自己来给甜头。
如果他真喜欢周望卓，肯定会被今晚
亲密接触冲昏头脑，周望卓说什，他都会答应。
给
甜头，周望卓肯定会让他做什。
果然，下
瞬，曲郁山听到周望卓声音。
“这样子对那个男孩很不公平，你给他打个电话。”
“小郁，你还没有回答
，为什？”周望卓声音在耳旁响起。
“……”曲郁山止住话头。
周望卓见状也沉默片刻，才道：“为什要找个跟长得很像男生，小郁，你在想什？或者该问，你想要什？”
夜渐渐深，这个屋子只有他和曲郁山，他声音低柔，仿佛想引出青年心底最深欲望。
“喜欢吗？小郁。”
等等，他不是直盼着这天吗？为什要怕？
真是昏头！
周望卓越生气，这不代表离他破产越快吗？越早破产，他就越能脱离作者控制，再也不用走那些奇奇怪怪剧情。
“望卓哥……怎知道？谁告诉你？”曲郁山佯装心虚样子，不对，也不算完全装，有半心虚是真。
“谁告诉重要吗？你该想想，你闹得有多大，让都能知道。”周望卓顿，“小郁，那个男孩跟长得很像？”
小孩身上大多都有味道，有是牛奶味，有是糖味，也有是臭味，跟个人喜好吃什和个人卫生习惯有关。
周望卓原来早餐时候去过曲家，看到曲郁山坐在餐桌前喝甜麦片。
*
“望卓哥，你先……先松开。”
推不开，微弱电流持续不断，曲郁山猛地咬住牙，又松开，他只能先出声让对方松手。
“打电话？”曲郁山虽然
不喜欢！
可话到嘴边，变成——
“喜……欢。”
曲郁山记得自己是周望卓舔狗。
他觉得自己好像猜到周望卓心思，周望卓肯定是知道崔柠喜欢他。
虽然是问句，可却不是问句语气。
周望卓很笃定。
曲郁山没否认，点下头。
“为什？”周望卓问。
曲郁山被电得身体麻麻酥酥，腿都有些发软，他再度试着挣开周望卓，还是没成功。
周望卓侧头看向怀里青年，原来小孩长大。
因为白俄血统原因，即使在最昏黄灯光下，这张脸依旧是白。如上钛白颜料皮，貂毛画笔划，添西洋红色唇。
“你先告诉，家里那个男孩是怎回事？”周望卓说。
他问漫不经心，曲郁山听得心惊肉跳。
周望卓果然知道，要找他算账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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