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笛思索番,笑说:“待会郁山哥要怎演戏?”
“唔……”曲郁山想下,“就表现得跟亲密点,但不要真亲密,就是假,让人能误会就行。”
“这样啊,知道。”汪笛不知道曲郁山家里那个小情人怎样,但他觉得自己肯定不会输。
他想搭上曲郁山这条大鱼,所以从进屋开始就演戏,进屋,他就滚进曲郁山怀里,黏黏糊糊地说:“郁山哥,你刚刚在车里亲得嘴都肿,你看!”
曲郁山没想到这位演员这快开始,先是愣,等汪笛偷
曲郁山想起,是谢紫安介绍过小情人艺术生,但他不明白为什对方出现在这里,“你有事?”
汪笛本没想来找曲郁山,但最近谢紫安不找他,像谢紫安这种有钱又长得帅金主太少,他没兴趣陪那些糟老头子,而又要还信用卡,情急之下,就来找曲郁山。
曲郁山在汪笛看来更极品,但他估不准对方心思,没敢上来就问对方要不要包养他,只扯借口,“上次谢老板让帮您忙,不知道您那个忙还需要帮吗?”
“需要!”曲郁山想起家里那株越发可怕“菟丝花”,斩钉截铁地说。
于是,曲郁山把汪笛带回家。
郁山脸色奇怪,心下然,但他还是做出最后步,转过身,对曲郁山塌下腰。
没有放上来手,只有惊慌失措逃走脚步。
崔柠看向已经不见曲郁山踪迹门口,坐直身体,他忍不住勾下唇。
曲郁山这夜睡在书房,而崔柠则是大大方方睡在曲郁山房里,他让充满曲郁山身上香味被子包住自己。
被吓得不轻曲郁山第二天大早就去公司,下班时又开始磨磨蹭蹭,犹豫要不要再叫楚林去喝酒。
汪笛今日是特意洗过澡来,还往耳后、膝盖处、手腕处喷香水,他之前接都是富婆生意,但有次富婆老公打上门,把他打得三个月都下不来床,从此留下阴影,不敢再找富婆。
跟谢紫安那是第回,不过他和谢紫安还没睡过。
也就是没睡过,汪笛才因为谢紫安数日不联系他而觉得恐慌,跑来找曲郁山。
也不知道这位曲总是上是下,汪笛不由看眼正在开车曲郁山。
即使坐着,都看不出腰上有赘肉,是经常锻炼人。
直磨蹭到公司地下车库,突然听到有人喊他。
“郁山哥!”
曲郁山抬头看,没认出站在不远处人是谁。
他有些脸盲。
那人似乎发现曲郁山看他眼神带着迷惑,连忙笑着说:“郁山哥,是,汪笛,们之前在谢老板那里见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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