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，洛鸣山想到
什
，眼睛
亮。
如果他没记错
话，来之前，赵行似乎是在离婚协议上签过字。
那离婚协议可并非只是沓纸，若是两人同时签上字，便直接具有法律效力，甚至连高等蓝星人也会承认他们离婚，从而帮
赵行：“所以呢？”
洛鸣山愣下，继续描述：“会很疼，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啃噬骨髓那疼，让人疼得想昏厥，可意识却始终清醒……”
赵行打断他：“描述得这清晰，你经历过？”
洛鸣山：“……大概就像
小时候在黑暗里遭受那种疼痛样。”
赵行沉默片刻，忽然摁灭烟，抱着他，亲亲他鬓角：“那多好，就能知道洛洛原来到底有多痛。”
们拿那种药……他还要脸不要？
洛鸣山四下找找，终于在赵行腰带里找到小瓶医疗喷雾。
冰冰凉凉医疗喷雾多少缓解点儿疼痛，赵行弹弹烟灰，冷眼看着洛鸣山：“说吧，为什非要装失忆，还闹离婚？”
洛鸣山动作僵，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凉几度。
他动作缓慢地重新抱住赵行，把头埋在赵行怀里，不说话。
洛鸣山眼圈下子就红，他小声说：“哥哥，要不你还是和解除婚契吧，就当们是假离婚，等康复好就立刻复合，那种疼痛曾经经历过很多遍，早就已经熟悉，哥哥却只是个普通人类，还那怕疼，肯定会受不……”
赵行嗤笑：“不要。你他妈把当什？合着什好处全让个人占？受伤时候让你帮疼，你受伤，就要离婚跑路？还是不是人？更别提你还是因为才受伤。”
洛鸣山垂下头，哑声道：“……就知道哥哥会这样……所以才不得不装失忆，想要骗哥哥和离婚。”
赵行嗤笑：“装得太差，小狗。”
洛鸣山又贴过去咬咬他嘴唇。
赵行不耐烦地推他下：“别他妈装哑巴！”
洛鸣山这才开口，只不过声音有些沉闷：“……是太自负，只知道婚契可以让哥哥受伤都转移到身上，却忘若是要遭受什伤痛，亦要你来承受。”
“……就这？”赵行无语。
虽然他大致猜到些，可没想到事情真相竟然真是这样：“你指是过去个月，心口处传来痛感吗？那种疼痛像蚊子咬似，算什？”
洛鸣山却摇摇头，说：“不，哥哥之前承受那些疼痛只是最基础，苏醒之后，还会进行第二阶段康复，如果不解除婚契，你将会不定时遭受千倍万倍疼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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