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避开那些‘人’。”靳非泽说。
“你看得见？”姜也问。
“看不见，但是有感觉。”靳非泽
脸朝菌人方向侧
侧，“听得到它们呼吸。”
姜也担心那些菌人里有他妈妈，虽然不往前凑，还是掏出望远镜每个都仔细地看
下。确认他妈不在里面，他才继续前进。不知道正确道路，只能凭感觉前行，姜也记住自己行走路线，在走过路上做下荧光标记，尽量不走回头路。走不知多久，路上都没有见到他妈，他怀疑靳
“上次你没有疯，你喝醉，被
操。放心，路不长，你撑得住。”
姜也：“……”
霍昂说：“什
都没听到。”
李妙妙问：“草，什、意思？”
“小妹别啥都听，”张嶷递给他自己睡觉用眼罩，“靠你兄弟。”
面八方，此起彼伏，但幸好都离他们很远。
“咱们进怪物老巢？”霍昂低声问。
姜也记得这场景，梦里他来过。
“现在开始要靠你，小也。”靳非泽说。
“要做什？”
姜也闭上眼摘下夜视仪，戴上张嶷眼罩，再把左眼露出来。眼前片漆黑，姜也什也看不清。可姜也能感觉到，他面前事物藏匿着最深恐怖。他深吸口气，打开手电筒。有光，他终于看清楚周围切。
眼前东西确十分有冲击力，石壁已经不能称作石壁，那完全是肉泥，泥泞而暗红，渗着黏腻粘液。无数黑色太岁真菌贴附着肉泥而生，蔓延出菌丝长出大脑肉质般菌团，还在下下震动，仿佛有心跳般。有些菌群勾勒出畸异古怪人形，几乎让人怀疑那是不是就是个古老人？
这景象无比压抑，姜也感到心头压力倍增，胸腑里好像也长出恐惧菌丝，点点缠住他心脏。他调整呼吸节奏，把那种感觉按压下去。所幸金瞳视野下，这些东西虽然诡异古怪，但还没有到让他疯狂地步。
不知道用正常眼睛看又会看见什，姜也克制住自己好奇心，强迫自己不去尝试。
真菌这种东西比般怪物还要让人觉得可怕，毕竟孢子会散在空气里，被人吸进去。姜也给所有人戴上防毒面具，然后让大家排成纵队，后面人搭着前面人肩膀，由他领路，慢慢前行。
靳非泽道：“你摘下夜视仪，带们前进。记得把你右眼蒙起来，接下来路你只能用金瞳看。”
“抵抗不真实带来疯狂。”
靳非泽笑道：“不试试怎知道呢？”
姜也想说上次他没戴墨镜，就差点支撑不住。
“上次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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