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询低头看，这才发现在
个不显眼
位置，刻
个准确时间——
“天授礼法延祚十年正月初，白霄君降，传法泽民。”
“这年份是李元昊在位时候，”夏询喃喃，“难道这意思是，在天授礼法延祚十年正月初这天，名叫白霄君神明显灵，给李元昊传法？天哪，如果这是真，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发现。神居然真会降临！”
“白霄君，祂新名字？”霍昂问。
夏询摇头，“白霄是党项羌族原始信仰，是他们‘至上神’。《圣立义海》里有记载，‘白霄，诸宝本源’。如果这真是真实发生过历史场景，那就说明在中国历史上，有人成功降神。祂降临之时，以白霄为名。
碑亭、城墙、亭台楼阁，还有鳞次栉比房屋。里面还有无数小人儿，他们似乎在举行什
庆典，欢呼雀跃，手舞足蹈。
更引人注目是城池最顶端，那是座恢弘巨大宫殿，里面坐个巨大白衣人。这白衣人非常奇怪，足有三个小人那高，和其他人比起来，他简直像个巨人。他又高又瘦，戴着面具，衣袖衣袂都奇长无比，把浑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。面具和衣服几个角落底下露出些奇异腕足，似乎在这白衣之下藏只多手多足可怖怪物。
尽管他长得如此奇怪，这座城里所有人却以他为中心。个戴着冕旒男人虔诚地跪拜在他脚下，宫殿里侍女仆从忙忙碌碌，都在伺候这白衣人。宫殿另侧还跪满童男童女，他们分明都是泥巴捏，大家却都闻到他们散发着股可口香味。
姜也望着那白衣人，莫名其妙地觉得在哪儿见过他。
“这是黑山城。”岑尹声音在颤抖。
“神本源意
“卧槽，”霍昂盯着那怪物看，“这个白衣人不会就是神吧，祂不是黑吗，咋又变这白净？”
“
知道，”夏询高声道，“这应该是哪个达官贵人魂瓶，你们知道魂瓶是什？这是种陪葬品，也就是们说明器，古人以泥塑形式，想象他们死后进入世界。你们看，这座城，就是他们想象死后会去到地方。这样看来，这个白衣人很可能就是他们信仰，也是们要找神。至于黑色和白色……霍先生问题非常好，以往太岁、大黑天、洞神都是黑色，现在这个却是白色，难道代表神格上不同？还是神话演化体系差异？”
“你错。”姜也忽然开口。
夏询愣，“什？”
“这堆塑应该是个真实发生过场景。”姜也淡淡道，“看下面，有时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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