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也看着他,万分惊讶,刚才他明明在二楼,怎又跑到楼去?这供桌就拜在楼洞旁,要是靳非泽下楼,定会经过他才对!而且这楼梯这老,下楼怎会没声儿?回想刚才,姜也发现不对劲,他只看到木板缝隙里只眼睛,听到靳非泽不停
纸人是对,个披着红盖头,穿着大领对襟刺绣裙,浑身挂着星星似银箔纸剪成首饰,俨然是个新娘子,另个穿坎肩和铜鼓裤,是个新郎官。姜也四下看,没看见靳非泽,那家伙不知道又跑哪去。
“靳非泽,别乱跑。”姜也道。
说完,他又仔细打量这两个纸人。纸人站在供桌前,似乎正在拜堂成亲。供桌上摆着对相框,上面都贴黄纸符咒,遮住人脸。这纸人新娘做得尤其精致,比楼那些粗制滥造好不少。只不过这新郎官看着十分眼熟,轮廓清俊,神情冷淡,有点像……
姜也蓦然惊,这纸人,很像他自己。
股寒气从脚底心升到心头,姜也回头找靳非泽,“靳非泽!”
个纸人,“像不像你舅舅?”
庄知月凑过脑袋来仔细瞧,惊恐地说道:“还真像!”
他们对着纸人挨个看,还发现庄知月舅妈、外公、外婆……几乎所有吴家人都在这里。纸人般都是丧葬用,拿活着人做模子十分不吉利。霍昂感叹道:“你老姑婆是不是和吴家有仇?这是咒吴家去死啊。幸好你妈嫁出去,算不得吴家人,要不然这儿还得添上你妈。”
庄知月脸色很难看,走到边上不吭声。说到底吴家是她亲戚,大帮人全死,小姑娘家家能冷静地撑到现在不容易。沈铎白霍昂眼,霍昂闭嘴。
“姜也。”
无人回应。靳非泽呢?
楼梯那儿传来脚步声,沈铎脑袋从楼洞里探出来。
“不是说不要单独行动吗?你怎个人上来?行动不听指挥,要扣你实践课分。”
他身后,靳非泽举着手电筒上二楼。
“叫做什?”靳非泽摸摸他脑袋瓜,温柔浅笑,“又害怕?”
姜也忽然听见靳非泽声音,他声音很小,不知道打哪儿传来。
“抬头。”
姜也抬起头,忽见木板铺就天花板缝隙里出现只眼睛。冷不丁看到只眼,怪吓人。要不是那眼睛主人发出靳非泽声音,姜也还以为是个鬼在偷窥他们。
靳非泽又道:“上来。”
靳非泽这个家伙,总是不打声招呼自己乱跑。他在二楼估计发现什,不停催姜也上去。楼梯是木头做,踩起来吱呀作响,姜也小心翼翼上楼,发现楼上也有纸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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