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知月还记着他仇,说:“姜也,拴好你家小疯子。说不定洞神喜欢貌美如花,晚上把他给拐走。”
“……”姜也道,“放心,看着他。”
庄知月把他们送到水边处小楼,小楼古色古香,看起来还挺新,有股木头清香。下方水声迢迢,遥遥可见临水立着座古戏楼。白天吴家请乡间戏班子在那儿唱戏,黄昏才结束,打地爆竹,水面上依稀可见漂浮爆竹纸,红红片,泼河血似。
男间房,女间。姜也交代李妙妙不要随便摘口罩,回房看,靳非泽脸幽怨,姜也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是因为要和陈嘉沈铎挤间屋子,不高兴。姜也见他脸色阴沉地盯着屋里尿桶,给他发包山楂糕算是安抚,然后把尿桶搬出门外。
沈铎回来,关上门跟他们说:“晚上别乱跑。”
去家里下榻。
“你姑婆……”姜也问,“是怎去世?癌症?”
庄知月摇摇头,说:“你是不是想说她和其他家掌门样,得癌?姑婆不是道上人,是个普通人。她是喜丧,睡觉时候走。”
陈嘉问:“以前来过这儿,见过吴家大家长和三个子女,倒是没听说过这个老姑婆。”
庄知月说:“姑婆不喜欢人多,个人单住,而且住得很偏。因为她独居,她走好几天,有人路过她家闻到尸臭才发现。她是落花洞女,吴家也不大愿意她见人。”
“怎?”姜也问。
沈铎摘下手表
“落花洞女?”陈嘉觉得稀奇,“嫁进山洞女人?”
“没错,”庄知月看看周围,见吴家长辈都在和沈铎说话,小声道,“吴家有个遗传病,传女不传男,每隔几代人就有个女孩儿痴呆。古时候有传说,说这类痴女子叫‘落花洞女’,她们是被洞神看上,旦成年,就必须披着红盖头嫁进娄无洞,要不然洞神作祟,全家人完蛋。娄无洞是们当地个山洞,很深很深,里面路相当复杂,至今没有探明。这个习俗解放前直都有,听说嫁进娄无洞女子没有个出来过,觉得很可能是在里面迷路。老姑婆以前就有这个痴呆病,她爷爷很封建,把她送进娄无洞。没想到第二天大早她竟然活着出来,病也好,说话利利索索,还认得爸妈。”
大家互相对望眼,说实话,这姑婆听起来有点诡异。
庄知月摊摊手,“很奇怪吧,也是听说。欸,你们可别到处乱问,这事儿是吴家忌讳,别说是说。”
大家都点头,只有靳非泽漫不经心,听得兴致缺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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